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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船之上,死寂沉沉,腐朽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众人惊疑不定,目光在林河与那具棺材之间来回游移。
老尸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腐烂干枯的嘴巴还张着,
保持着喊名字的诡异嘴型,像是被某个更加恐怖的力量瞬间吓呆了。
紧接着扑通一声,老尸直挺挺地重新躺回棺材,声音沉闷得如同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棺盖咔咔作响,缓缓闭合。
一时间,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可这份安静,却比老尸的喊声更让人胆寒。
“应该是因为天上的月亮。”
陈宇轩看着众人惊疑的神色,心中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那老尸喊到谁的名字,谁只要回应,就会瞬间丧命,这是一条极为恐怖的杀人规则。
可当林河冷喝一声聒噪时,老尸竟乖乖躺回棺材,停止了要命的点名。
许多人在怀疑,林河莫非是隐藏身份的大佬?
傅智翔双腿一软,如释重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真的是刚从地狱深渊爬回来。
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眼镜片上也挂满了汗珠,模糊了视线。
他颤抖着摘下眼镜,用袖子胡乱擦了擦,又重新戴上。
刚才那一幕,傅智翔感觉自己在死亡边缘走了个来回,劫后余生的疲惫让他几乎瘫倒。
“为什么这么说?”
卞维豪眉头紧皱,目光锐利地看向陈宇轩。
陈宇轩说道:“我恰好观察到,当月光洒在那副棺材上时,棺材立刻就有了动静,老尸开始点名。可刚才,一片黑云遮住了月光,僵尸就像断电的机器一样,瞬间躺回棺材。”
“你怎么能确定?看你这年纪,应该刚觉醒不久。
在这种恐怖副本里,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不仅自己性命不保,还会连累其他人!”
人群中有人质疑道,语气里满是不信任。
毕竟在这生死一线的恐怖环境里,谁也不敢轻易相信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
“我确实今年才觉醒,但这不是我进的第一个历练区。”
陈宇轩挺直腰杆,眼中透着自信:“我有个习惯,随身带着微型摄像机,记录在练级区的所有经历,结束后复盘总结。”
说着,他扯开衣服,露出别在胸口的微型摄像机,又掏出手机,点开视频递给卞维豪。
卞维豪接过手机,目光紧紧盯着屏幕,视频里的画面一帧帧闪过。
看完后,他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视频里的确像你说的那样,基本可以确定,是月光在影响这一切。”
说完将手机还给陈宇轩,投去赞赏的目光,“你做得很不错。”
陈宇轩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几分笑容,
能得到 50级大佬卞维豪的夸赞,他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然而,谁都没注意到,卞维豪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他原本还满心期待林河是个隐藏的高手,能在这绝境中力挽狂澜,
可现在看来,似乎希望落空了。
卞维豪觉得这个所谓的高级练级区很不对劲,
极有可能连他这个所谓的50级大佬也顶不住。
陈宇轩满心期待地看向苏佳奈,
多希望能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对自己刚才表现的惊讶或赞赏。
可苏佳奈神色平静,让陈宇轩心底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就在这时,船头的纸人冷不丁地哼唱起来,
声音尖细又怪异,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新嫁娘,上花轿,黄泉路上哭又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船帆上缓缓浮现出一行血字:“戌时二刻・棺择良人”,
与此同时,
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甜腻味瞬间弥漫了整艘船,
味道就像无数具腐尸在高温下发酵,熏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变化,让在场众人瞬间如临大敌,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看来这船上的鬼绝非一个。”
有人低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恐惧。
“说不定,这船本身也透着邪乎。”
另一个人附和道,话语中带着颤抖。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巨响,棺材盖猛地滑落,露出里面铺满人牙的锦被,
一颗颗尖锐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几乎同时,在场有五人手腕上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一道道血痕,这些血痕逐渐汇聚,竟组成了一个“擇”字。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长发女人惊恐地尖叫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冲向船舷。
诡异的是,海水像是被什么力量操控,突然急速退开,露出海底密密麻麻直立着的沉尸。
其中几个沉尸竟穿着现代服饰,而脸竟与这五人的模样分毫不差!
“砰!”
还没等众人从这极度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长发女人的头猛地 180度扭转,颈椎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其他四人也是同样的下场。
只见五具尸体缓缓爬向棺材,每挪动一步,身上的皮肤就脱落一块,
在甲板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最后变成浑身淌血的血人,扑通一声摔进棺内。
棺盖瞬间闭合,
紧接着,里面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啃食脆骨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大快朵颐。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一点征兆都没有,一下子就死了五个人!”
傅智翔像被电击了一般,从地上猛地弹跳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隐隐有种崩溃的感觉。
此时,纸人的眼眶里淌出了血泪。
众人耳边响起了阴森的阴婚聘礼清单:“收生人目一对,抵金镯两双。取活人心肝,折阳寿三纪……”
伴随着这令人胆寒的声音,
船帆上又出现了血红的繁体字:
「恭賀新禧,永結同心」。
这恐怖的氛围让人几乎窒息,随着纸人的声音在夜色中飘散,
一个人突然眼球爆裂,眼眶中血水如注,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而另一个人像是被恶鬼附身,竟直接撕开了身上的血色鸳鸯肚兜,
只见他的胸腔已被掏空,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直挺挺地仰面倒了下去。
这时大家才发现,他的胸腔里塞满了白纸,在风中沙沙作响。
“这船,分明是在进行一场古代的阴婚,我们被强行拉到船上,被迫参与这场可怕的婚礼。”
卞维豪强忍着惊惧,作出分析。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
船头的纸人乐队突然奏响了唢呐版的《百鸟朝凤》,
曲调中竟夹杂着溺亡者的呛水声,诡异至极。
此刻,卞维豪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再也没有了 50级大佬该有的淡定从容。
就在众人惊恐万分之时,浓雾中缓缓飘来一顶腐轿,轿帘上映照着众人惊恐的表情。
凡是被轿影笼罩的人,瞬间全身被折叠起来,硬生生塞入轿内,只留下一张人皮飘落在地。
前后不过短短十分钟,阴船上的觉醒者竟只剩下了最初的一半。
卞维豪敏锐地察觉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阴船上的纸人数量在不断增加,也就是说,阴船上死的人越多,被鬼控制的鬼奴就越多。
如果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
这艘阴船说不定真能具备无限成长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