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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萱望着刺眼的阳光,这才意识到已经中午了。她点点头,跟着顾言走出神社。
阳光正好,樱花纷飞,他的背影在光晕中显得格外温暖。
拉面店很小,但很温馨。顾言熟练地用日语点单,还特意嘱咐老板不要放葱。林萱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葱?“
“刚才在神社门口,你绕开了地上的葱花。“顾言笑着说,“观察细节是摄影师的本能。“
林萱感觉脸有些发烫。热气腾腾的拉面端上来,她低头喝了一口汤,鲜美的味道在舌尖绽放。
“好吃吗?“顾言问。
林萱点点头,抬头看见顾言正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这一刻,林萱突然觉得,这次旅行或许真的会有美好的回忆。而眼前这个人,可能就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对的人“。
拉面的热气在两人之间氤氲,林萱正要说些什么,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哗啦“一声。她转头看向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鼓点般清脆的声响。
“糟了!“林萱惊呼一声,“我的相机还在外面!“
她想起刚才在神社拍照时,为了找角度把相机放在了石阶上。顾言立刻站起身:“我去拿,你在这里等着。“
“不行,那是我的相机。“林萱也跟着站起来,“而且......“她看了眼外面的瓢泼大雨,“你也没带伞。“
顾言脱下风衣,撑在两人头顶:“那就一起。“
他们冲进雨里,风衣根本挡不住这么大的雨。雨水顺着顾言的发梢滴落,他的衬衫很快就被打湿,贴在结实的胸膛上。林萱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别的什么。
跑到神社时,相机已经被雨水淋湿。林萱心疼地擦着镜头,顾言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林萱不解地问。
顾言指了指她的头发:“你看起来像只落汤鸡。“
林萱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裙子也皱巴巴的。她瞪了顾言一眼:“你还不是一样!“
顾言笑得更开心了,他伸手替她拨开额前的湿发。林萱感觉他的指尖有些凉,却让她的脸更烫了。
“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避避雨吧。“顾言说。
他们跑进亭子,抖落身上的雨水。顾言的风衣已经湿透了,他干脆把它披在林萱肩上。林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雨水的清新。
“你的相机......“顾言看着她手里的相机,“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林萱把相机递给他。顾言熟练地拆开外壳,检查里面的零件。他的侧脸在雨幕中显得格外专注,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顾言说,“等回去烘干就好了。“
林萱松了口气:“谢谢你。“
顾言转过头,正好对上她的目光。雨声淅沥,亭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林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其实......“顾言轻声说,“我很高兴今天能遇见你。“
林萱感觉脸更烫了,她低下头,看见顾言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了她的手背。他的掌心温暖干燥,和冰凉的雨水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