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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把咱们推出去顶缸了?”
这回大伙儿都没跟闫埠贵较劲,毕竟正商量着要紧事。
“唉——“
刘海中重重抹了把脸,手里的搪瓷缸子磕得桌面直响:“老闫你动动脑子,李副厂长压根没露过面,咱们硬往领导身上攀扯,回头人家反咬咱们诬告干部,你兜得住?“
屋里又静下来,各人揣着不同的心思。易中海捻着茶缸盖转圈,心里直骂刘明不识相。
在他盘算里,要是那小子肯顺着他这八级钳工的意思来,隔三差五孝敬些好烟好酒,逢年过节帮着修修收音机,眼下哪至于这么棘手?
当然他自认要求不过分,不过是想让刘明当个听话的后辈,最好能替他们这几个老家伙养老送终。
要说刘明也是门儿清,自打机械学院毕业分到轧钢厂,见天绕着这帮老油子走。
当技术员那阵子,易中海可没少上门“指点“,不是说他独门手艺要失传,就是念叨远亲不如近邻。
直到有回被刘明当众拆穿假账本,这才臊着脸消停了。后来人家升了车间主任,这群人更不敢造次。
刘海中暗地里也憋着火,当初他要是肯拉我当个小组长,或者给光齐安排个轻松岗位,何至于闹到写举报信?说到底还是刘明不懂事!
最叫人心寒的还得数闫埠贵。刘明早先觉着这老教师虽说抠门算计,可后来见他在电视剧里捡破烂接济傻柱,还以为是个有底线的。
前年破例把闫解成弄进厂当学徒,哪承想刚过三个月,闫埠贵就带着全家堵办公室门口,非要给老二老三也塞进来,不给指标就撒泼打滚。
这才明白四合院里住着的,全是闻到腥味就咬钩的鱼。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
闫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滴溜转:“要不咱们再添把火?就说他倒卖厂里废铁...“
“哐当“一声,贾张氏忽然拍着炕沿蹦起来,油灯都跟着晃了三晃:“要俺说,他刘明如今在红星厂吃皇粮,凭啥不照应老街坊?“
这话倒把众人说醒了。
虽说这些年没给过刘家好脸,可到底屋檐挨着屋檐住了十几年,那小子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了,军工厂的劳保福利多厚实,光说每月多发的五斤富强粉,就够眼红的。
“明儿礼拜日,咱们都去刘家宅子堵门!”
易中海啪地撂下搪瓷茶缸,茶水溅在八仙桌上洇开一片,“非得让他吐口不可!”
众人仿佛瞧见白面猪肉在眼前晃,乐呵呵散了场。西厢房飘着皂角香,李云秀正给闺女绞热毛巾擦手,闻言指尖一颤。自打儿子调去军工厂,算算有三十四天没见着人影了。
“娘,哥啥时候带大白兔奶糖回来呀?”
小丫头晃着羊角辫,腮帮子鼓成小包子,“上周王婶还说,哥被借调去造大炮了呢!”
李云秀戳了戳女儿眉心:“净听人嚼舌根,你哥在厂里搞技术攻关......”
话没说完,院墙外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惊得晾衣绳上麻雀扑棱棱飞走了。
那些聒噪的嗓音飘进耳朵,李云秀眉间拧成了疙瘩。
“芸芸乖,自个儿耍会,娘等会儿就回。”
安顿好闺女,她抬脚跨出院门。
青石板上晃着人影,段鹏领着兵正把易中海几个往偏院拖。院墙根下,贾张氏被按着膀子还在扯嗓子嚷:
“刘明你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街坊几十年都不肯搭把手!“
李云秀嘴角刚扬起的笑纹瞬间冻住,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左右开弓照着她肥脸甩了两记耳光。
“再咒我儿半句,把你舌头扯出来当鞋带!“
老泼妇被打得眼冒金星,待回过神便扭着水桶腰要扑:“小贱蹄子敢动老娘!看我不撕了你!“
“撒手!撒手啊!“她挣着要甩开钳制。
押人的士兵眼神骤冷,腕子一翻,咔嚓两下脆响,贾张氏两条胳膊登时耷拉下来。
“哎哟喂——“杀猪似的哀嚎惊飞檐头麻雀。
段鹏冲士兵赞许地点头。李云秀胸口那股子燥热总算顺了气,这些年若不是顾忌两个孩子,早跟这泼妇撕破脸了。真当她是软柿子?
她哥李云龙可是出了名的炮仗脾气,当妹子的能差到哪去?前些年刘明没出息,她硬生生憋着,后来儿子当了科长,院里人又都缩着脖子装鹌鹑。这口恶气,今日可算痛痛快快撒出来了。
“李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太过火了?
咱们以前好歹也是邻居,总有点情谊在吧?”
易中海不愧是人称道德标兵,一开口就占据了道德的高地。
李云秀一回身,冲着易中海就是一顿数落。
“易中海,你装什么圣洁?
你别告诉我,他们诬陷我儿子的事儿,你没掺和?”
易中海脸色一沉,连忙辩解。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哼!”
李云秀冷哼一声。
“易中海,你是什么货色,真当我不清楚?
这些年表面上装得正人君子,背地里一肚子坏水。
你说跟你没关系,那你敢不敢接受调查?”
易中海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一旦调查起来,肯定会把自己给抖搂出来。
李云秀又指着刘海中,开始滔滔不绝。
“你刘海中算哪根葱,还想当领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当初上我家求人的时候,还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你算什么东西,也想当我刘家的长辈?”
刘海中被骂得脸红脖子粗,但看看周围那些全副武装的战士,他硬是不敢吭声。
别看刘海中在大院里横行霸道,到了外面就是个怂包,更别说在这种场合了。
骂完刘海中,李云秀又把目光投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赶紧堆上一脸谄媚的笑。
“刘家妹子,我应该没啥事吧?
我和刘明关系还挺好的呢!”
“呸!”
李云秀啐了一口,冲着闫埠贵就开骂:
“他们都是畜生,你闫埠贵连畜生都不如!
我儿子看你闫埠贵一家老小不容易,好心带你儿子去学手艺。
可你闫埠贵是怎么回报的?”
“你居然跟这些畜生一起诬陷我儿子,你还是不是人?
说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你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老话说的好,讲义气的多半是底层人,负心的多是读书郎。
你根本不配当老师,我真替那些学生感到悲哀。”
被李云秀骂得狗血淋头,闫埠贵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李云秀,最后挤出一句话:
“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李云秀不屑地瞥了闫埠贵一眼,哼了一声: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这时,贾张氏又开始闹腾了,李云秀皱起眉头:
“这贾张氏真是个泼皮无赖,都这样了还瞎折腾。”
押着贾张氏的两个战士厉声喝道:
“安静点!”
这些年贾张氏被易中海“惯”得无法无天,根本不把战士的呵斥放在眼里。要不是被压着,她早就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了。
“战士打人了,大家快来看啊!”
贾张氏想把事情闹大,引来围观群众,好让她有机可乘。
可她打错了算盘,这个小院本来就偏僻,再加上为了保护刘明一家,附近的院子早就被军部买下来了。
不管贾张氏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
李云秀见贾张氏一直大呼小叫的,气得上前又甩了她两巴掌:
“贾张氏,你再嚷嚷,我接着打!”
这两巴掌直接把贾张氏的骂声给打住了。
她虽然莽撞,但可不傻。
这边动静这么大,都没人过来,肯定不简单。
李云秀见众人已不再捣乱,便转向段鹏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