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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海中也被多种情绪盈满，接踵而来的就是那天云清璃问自己的问题。
檀香圣女很快冷静下来，她拿过桌子上的画轴，然后展开。
画轴上的是一个少年，他眉目清俊，身姿如松。
檀香圣女紧紧的盯着画轴上的这张脸，然后皱了皱眉，合上画轴。
“这个人，我见过。”
果然不出云清璃所料，她的身份是圣女，她曾经见过许舒，看来许舒和许安一样，当时确实是被带回了南越国内。
“我可以告诉你更多信息，不过，我要亲自见她本人。”
云清璃自然知道檀香圣女说的她是琦玉，不得不说，檀香圣女很谨慎。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需要确认她是否真的是我...的故人。”
其实檀香圣女心中已经确认了百分之七十，但是过去，她失望过了太多太多次，所以她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云清璃好像没有耐心了一般，抬手拿过画轴，一抹神火出现在她手中，然后将画轴烧的连灰都不剩。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么？”
云清璃盯着她，锐利的眼神直看的檀香圣女背后一凉。
如果说前几天来的时候，她内心中还有几分对于云清璃的轻视，但是单人赛结束后，她完全懂她那句不需要她放水的含金量了。
“我只要确认他在你们南越国就可以了。而且其实...找不到他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不过是处理东方烈的时候有些棘手罢了，但只要证明了他的灵根确实是别人的，就算没有被害者出来作证也无妨。
毕竟这世界上还有许多个被害者已经没了生命。
檀香圣女没料到她拒绝的如此果断，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眼见气氛陷入尴尬，躲在角落的琦玉深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决定。
她走进了二人的视线，然后看向了那个穿夜行衣的女人。
“小姐...圣女...”
云清璃扶了扶额，没说话，而檀香圣女猛地看向她，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圣女是说我或许是您的故人么？如果您有方法的话，需要我做什么，您可以现在告诉我。”
不知为何，琦玉看到二人针锋相对的氛围，下意识地就想缓和。
而且从两个人的交谈中可以听出，二人都有对方想要的信息，只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先给个台阶下。
“不可伤及性命。”
云清璃这句话算是默许了，她其实就是在等琦玉的态度。
“必然不会！”
檀香圣女激动的说道，随后平复了下心神，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
“借茶杯一用。”
说着，她用手割破手掌，鲜血顿时滴落在茶杯中。
琦玉看着这一幕却有些出神。
檀香圣女放完血后，又翻出一个瓷瓶，倒了一些粉末进去，最后端着茶杯，犹豫的说：
“如果你是我的故人，在这茶杯中也滴入十滴你的血液，喝下它，你或许能找到你丢失的记忆。”
云清璃却打断了她：“等等，你的血中，应该全是蛊毒吧。”
“是毒，但也是药。”
檀香圣女一眨不眨的盯着琦玉，琦玉看着她的眼睛，脑海中又是一阵刺痛。
“好。”
琦玉利落的接过匕首，学着檀香圣女的样子将鲜血滴入茶杯中。
然后，她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