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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院王四郎的同窗也出声证明，那么这样一来王四郎的确没有什么机会接触过患病者。
“可...可我们出城那天不是也有机会接触流民吗？”
钱三梗着脖子回答，反正话都说到这地步上了，他总不能此时改口。
“你是疯了吗？出城那天我们所有人都在，照你这么说，我们所有人都可能感染疫病，那我们全部人都得走了？”
江图南都给气笑了，这人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吗，到底多大仇多大怨。
“没错，王公子就是普通的风寒，这脉象跟书上说的一模一样，诶，你病得还挺标准的。”
百里洆早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给王四郎诊脉去了，他一脸打趣的样子，让王四郎一头雾水。
江图南听见百里洆这句话，心中也确定几分这人可能是真学过医。
不敢喷，只有医学生才知道这句话的含金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钱三窝窝囊囊地嘀咕一句，立刻就缩回人群里了。
江图南从周围人的表情感觉到，大家也是这样的想法，虽然证据已经甩到了脸上，但是总归人对死亡的恐惧有些时候会大于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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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有些多管闲事了，但是我想问问大家，如果今日躺在地上的不是王四郎，而是你们的同院，或者是你们的挚交好友，甚至是你们自己，你们还觉得仅用这样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就可以把一个人赶出去独自承受外面的危险？”
“今日王四郎被赶出去，那明日呢？什么时候回城尚未可知，我们还要在外面待一段时间，你们有谁可以保证自己在这样跟平时比起来比较恶劣的环境，在粮食可能不足甚至随时断粮的情况下，能够不生病，能够一直保持良好的状态？”
“如今你们冷眼旁观，来日轮到自己，又待如何？”
太学的人一个个被江图南说得不敢大气不敢喘，生怕江图南把自己拎出去批斗。
“吵什么吵？”
一道十分冷酷的语调充斥着对在场所有人的不屑的声音生硬地插了进来，
“林将军在外面抵御流民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安全的环境，结果你们还在这里吵架？要是把流民引过来，我看你们怎么办！”
苏小小跟在仰月的身后，法安和木珍在两人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仰月的身上，因为之前闹过一次，所以大部分人都认出来她了。
“她怎么还没走？”
"我看她和林将军说不定真有些什么。"
“苏小小怎么跟她在一起啊？”
薛漾脸色一白，立刻跟旁边的人解释道，
“我舅舅跟她没有关系，你们不要乱说。”
薛漾的母亲是林业的亲姐姐，小时候林业没少帮薛夫人带孩子，所以薛漾很是亲近这个舅舅。
巫寨的名声她也听说过，如果林业要是和巫寨的人牵扯上，对他以后得仕途必定有影响，而且林家也是向来最注重后辈的德行，所以薛漾想要极力撇清林业和仰月的关系。
江图南戳了戳正盯着仰月的孟景琛，
“那人谁啊？”
孟景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巫寨圣女，仰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