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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原挑眉问道：“为什么？”
程询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的海面：“因为我的家庭不允许我娶她。”
谢原撇撇嘴：“你就是想太多，又不是你家里人娶她，管他们同不同意，大不了那家产就不要了又能怎样！”
程询猛然回头盯着谢原久久不语。
谢原没看他，继续喝着酒：“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程询笑了一声：“谢原，来A大吧！我们一起。”
谢原想把他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你知道我的排名吗？”
程询当然知道：“我和零玖一起帮你。”
谢原是想去的，可是他怕会让她失望。
他喝完一罐后进屋走到零玖跟前：“帮我补习，我要上A大。”
零玖看了他一眼回答：“可以。”
谢原抿了一下嘴唇：“要是我没考上，你会失望吗！”
零玖摇头：“你会考上的。”
这时程询也走了进来。
零玖拿了一罐啤酒举起，其他人也跟着一起。
零玖笑着说：“我们一起上A大。”
三人齐声：“好！”
接下来时间里零玖给他们补习，张琦和周佑也参与其中。
谢原几人每天早起熬夜的学习，短短一周时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零玖从空间里拿出丹药磨成粉加在饮食中让他们服用，这才没有疲劳暴毙。
高考当天零玖给要考试的几人分发了丹药：“吃下这个，保管你们过目不忘，头脑风暴，考出好成绩。”
几人相信了，吞下丹药后走进了考场，零玖注意到远处有一对夫妻一直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面容和谢原有些相似。
他们还是挺关心你的。
目送他们进去后零玖和程询俩人找了个咖啡馆坐着等他们出来。
零玖点完咖啡问道：“做好决定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程询抬头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零玖望着窗外来往的车辆回答：“我啊！是个漂流者。”
程询问她：“你会离开吗？”
“当然会。”
“什么时候？”
“还不知道。”
“他们知道吗？”
“没必要。”
程询眼中的零玖是神秘的，她明明看起来身处人群之中，却又置身事外，她好像不属于这个时空，她好像很孤独。
零玖见他没说话就提了一句：“你的计划可以筹备了，资金不足来找我。”
“你为什么对江溪那么好？”
零玖今天心情不错愿意和他多聊一些：“她和我的故人很像。”
“那你的故人？”
“死了。”
“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生死有命，她自己选的。”
程询心中有个想法正在扩散。
他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这个时代的人吗？”
零玖只是笑着看向他：“你猜。”
程询瞳孔放大，他感觉背后有些发凉，他快速的平复了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