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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并没有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太久，陶语然拍拍自己的脸颊，工作工作。
因为庭审一直推迟的招聘面试总算是可以提上日程。
之前陶语然已经挑选出合适的几份简历，提前通知求职者下午面试。
因此将邹闻渊早上准备好的饭菜放入微波炉加热后，陶语然简单地吃了个午饭休息一会儿后就开始了漫长的面试。
客厅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陶语然带着耳机，在工作室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总算到了最后一个人。
陶语然悄悄地伸了个懒腰。
最后一个面试者还是熟人，正是之前给咕噜献血的小狗的主人：妍妍。
之前看到简历时陶语然就有些惊讶，妍妍的大名叫赵妍，毕业院校虽然比不上江大，但也是很不错的学校，来给她当助理未免有些太屈才。
面试中陶语然也问过这个问题，她还以为赵妍是因为偶像滤镜才想来工作，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赵妍明显是有备而来的。
“首先我并不觉地这是屈才，我更加看重的是这个岗位与我自己本身的契合度，而且我觉得这个职位的发展空间是巨大的……”
赵妍说了很多自己的规划，陶语然从中听出，其实相比于助理，她的这个规划更像是职业经理人。
但是这一点却正好戳中陶语然的内心，因为她确实打算之后开一家画廊。
只不过现在她的声望不足，还是打算多打磨打磨作品，闯出一些名气再考虑这个规划。
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
面试结束，二人脱离考官和面试者的角色开始聊天。
“椰子怎么样了？”
“啊，大大你竟然还记得！”
“也没过多久吧，我怎么会忘记，而且我还要感谢你之前在网上帮我说话呢。”
“！！！大大，你连这个都知道？！”
赵妍在屏幕的那一侧眼睛陡然瞪大，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敬佩已久的偶像不仅记得自己，连自己的社交账号都知道。
陶语然其实很早就知道那个叫“桃李不妍”的网友就是赵妍。
她很明显地用小狗椰子做头像，在乌烟瘴气的评论下面，她一直在为陶语然说话，和那些恶评正面对刚。
陶语然看到那个头像就有些怀疑，然后又查看了一下她发的日常，就确定了那只萨摩耶就是椰子，而这个账号也是那个名叫妍妍的善良女孩的。
“看到头像就认出来了，真的很感谢你之前一直为我辩解。”
对面的赵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其实也没什么，也就只能帮忙回怼那些听风就是雨的人。”
虽然赵妍这么说，但陶语然还是很感谢在众多的恶意面前，她勇敢地站出来帮她。
最后自然是赵妍面试成功。
倒不是陶语然徇私，在几个面试的人中确实她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恭喜你，妍妍，希望接下来我们可以一起好好工作。”
“真的吗？真的吗？我真的面上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