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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后来的剧情，江波有些忍俊不禁：李怀德后来企图占秦淮茹便宜，结果被傻柱狠揍了一顿。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按照常理，轧钢厂应派专业的采购员处理这些事务。
然而，最近这段时期的后勤工作似乎并不顺畅。
这段时间的工作确实由李怀德负责，但问题在于近期的任务过于繁重。
物资紧缺日益严重，下发的东西根本就不够用。
再加上时代的风气，像刘二人那样直接伸手要现金的人已经不多见。
但是，“打个招呼”
搞些招待活动则司空见惯。
对于身为厂里后勤主任的李怀德来说，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重要工作。
最近，他每天都在为这些问题绞尽脑汁。
开会给自己的手下们交代事项之余，自己也在四处寻找资源，尤其在潘家营这类地方希望能碰上好机会。
李怀德一早上已经在市场上逛了很久却没什么收获，当见到有人正待价而沽一大头野猪，马上凑上前。
看到实物后立刻被吸引住，用手轻轻按压着猪皮，问：“小兄弟贵姓？”
“我姓李。”
“厉害啊，居然一个人能猎到这么大一头野猪！”
对方答道。
“我还听说前两天你也卖过山里抓的野鸡和野兔？真是高手啊。”
对方连连赞叹不已。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考虑一下是否愿意加入我们轧钢厂担任采购员？”
对方又说道：“这份工作的主要内容就是收集各种物资。”
“看你这么有才能打猎，如果来这边肯定没问题。”
“往后有什么其他猎物都可以送到工厂来，价钱方面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说着调整了一下帽檐的位置继续解释：“不过目前只是我的提议而已，”
“具体的录用需要等领导批准才行。”
“但这次的野猪不妨先卖给我吧！”
他又建议说： “这样能让我们领导对你有个好印象，以后的事儿也好办嘛！”
江波微微一笑，心里觉得老李还真有点意思，这显然是想要拉拢人。
但在他看来，真要入职轧钢厂恐怕李怀德说话也不顶用。
所有这些建议听起来不过是想要压低价格买到野猪。
要是换个人或许会信以为真，可是在熟悉《禽满四合院》全剧的江波眼中，这一切都不过是套路。
但李怀德说的未必全是虚假承诺，只是更多出于短期目的罢了。
李怀德心里清楚，自己并非不愿意帮江波进轧钢厂，实在是没有这个决定权。
虽然工作的事情暂时无法落实，但只要出价合适，江波也愿意将这头野猪卖给他。
“李主任，咱们先不提工作的事情了。”
江波说，“你也知道，我这头野猪是打算整只卖掉的，如果您能给个合适的价钱，那就可以谈一谈。”
李怀德顿时感到有点棘手。
本想用介绍工作来压低价格，可这位年轻人似乎并没有上钩。
现在还让报价，他实在有些被动。
正当他犹豫之际，旁边一位穿着印花棉袄、留着盘发的中年女士忍不住开了口。
“李主任啊，您如果想买就直说好了。
提那些虚无的工作有什么意义呢？您可是大厂的领导，不用像小商贩一样哄抬我们酒楼的人啊。
咱们公平些吧，谁出的价格高就归谁，怎么样？”
她转头对江波说道：“小伙子，我也想买这头野猪。
你看看220块钱如何？”
听到这个数目，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这座城市里，现在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挣三四十块，低保金是一个月五块。
而220块钱相当于许多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谁能见到这个数字不觉得心动甚至眼红呢？
中年女人拍了拍江波的肩膀。
“我这一百二十分的诚意是实打实的。
零零碎碎凑了这么些，真是我所有积蓄了。”
江波没接话。
这个中年妇女确实豪爽利落，他还是蛮欣赏这一点的，而且她给出的价格也不含糊。
不过即便如此，买卖归买卖，江波还是希望可以等到更高的出价再定夺。
见状，李怀德心中颇为懊恼。
尽管已经预料到这交易不会轻松完成，可谁也没料到她一开口便把价格提到这么高，等于定下了基调。
接下来的竞争势必更加激烈。
几家有经验的买主也开始竞相加价。
在场的人深知，猪只的等级评定全凭采购员的经验，而野生猪肉由于稀缺且质量上乘，定价往往比一般生猪更高。
按照如今市场的肉猪标准，出肉率在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的算是一级。
一级猪大约是每斤五毛钱；按这样计算，这头约两百多斤重的大野猪的市价应当能过一百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