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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啊。”少女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你睡糊涂了?下午有化学周测。”
“哦哦,那……”陈默思索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你的生日是几月几日?”
“你问的是阳历的那就是7月30日,农历的话就是六月廿六。”林语面带微笑,看起来甜甜的,“可是我生日已经在暑假过了啊,下次我生日聚会你一定要参加哦,那你的生日,在哪天啊?”
陈默一怔,阳历上是对上了,但农历似乎变了,难道是因为穿越后的蝴蝶效应吗,让她和我同岁了,还是...
“嗯?“陈默听到对方在问他,回答道,“我生日在5月28日,农历应该是四月廿二吧。”
“不过我一般只过阳历的。”
“哦哦。”少女认真地点点头,好像一副很慎重的模样。
此时她正嗦着薄荷糖,湿润地嘴唇吸一口凉风进去,让她感觉特别提神醒脑。
她这副样子,整的陈默想捏捏不知捏了多少回的,她那充满胶原蛋白地小脸颊,软软的很Q弹。
但陈默还是克制住了,因为他们现在的关系只是同学,坐得比较近得同桌,仅此而已。若是越界了,让对方反感了反而得不偿失了。
“快吃吧,含在嘴里会让大脑清醒一点,虽然杨老师不会怎么样,但在上课睡觉终归是不太好的。”
“哦!”陈默应了一声,撕开蓝色的糖纸,幽幽薄荷香气与少女身上的淡淡栀子花香混在一起萦绕鼻尖。
“林语,林语。”后桌的李浩东叫她。
林语转过脸问:“怎么了?”
“还有没有薄荷糖?”李浩东嬉皮笑脸,“给我一颗呗,我也犯困了。”
能得到女神的一颗糖,够他闻一年。
“没啦。”说完又掏出一颗薄荷糖递给她正后座的一名女生,李浩东的同桌韩乐怡。
韩乐怡是班里的纪律委员,做事秉公任直,为人方面却平易近人。她身高有169公分,在一般女生面前已经是比较高的那种了,标准的学生头,长着一双丹凤眼,眉眼尖透露出一股英气,见到她就容易让人联想到后世大火的手游《王者农药》里的花木兰那种感觉,纯纯御姐了。颜值方面10分可以打6分,不要小看6分,仅仅是这6分站人群里就可以和路人甲乙丙丁戊...区分开了。
她和李浩东都是陈默确确实实存在的高中同学,只是大部分高中同学毕业后都不怎么联系了只是在朋友圈中偶尔看到动态,从发的内容推断她应该在某家企业里当到销售经理了,以前陈默总觉得这姑娘不去军警里面发展实在是可惜了。而现在,他特别想让对方喊一句“姐来展示下高端操作”。
她也是班主任特意安排来镇压李浩东这个“刺头阿哥”的,有她在李浩东就不敢跳,堪称定海神针。
陈默嗦着薄荷糖,笑着摇摇头。
“谢谢语宝~。”韩乐怡笑着双手接过林语递给她的薄荷糖。声音磁性却如陈年红酒般醇厚,柔顺又似天鹅绒包裹的檀木,后调让空气都染上威士忌地微醺,语速从容如月下潮汐。
嗯?语宝,语宝是你能叫的吗?陈默暗暗心想。但对方是女生,又是自己的“老同学”,陈默也没吃醋,只觉得有趣。若是有男生敢这么亲昵地喊自己老婆,陈默眯起了眼睛。big胆,登徒子,敢轻薄吾妻!拖出去,“枪毙”两分钟!
陈默正想着,突然林语一句话传来。
“嘿嘿,不客气,老婆~。”
嗯?(黑人问号脸jpg)你叫她老婆,那我叫她什么?小老婆?也不对啊,小老婆不就是现在的三儿吗?陈默沉默了。
“唉,不仅没糖吃,还喂了一嘴狗粮,心碎了。”李浩东幽幽地说。
林语刚把脸转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充满力量感的大手却轻轻的捏住了自己的小脸,却见他的目光像刀刃出鞘时乍现的寒芒,长长睫毛压低的阴影里,瞳孔收缩成狩猎的野狼。虹膜纹路在在逆光中泛起金属会的雾霭,眼尾折痕锐利如未愈合的伤口,睫毛每次颤动都似在寂静中紧绷的弓弦。
“下次不许再这样调皮了。”
“陈默,你干嘛?”因为被手捏着的脸发出不标准的普通话,并没有厌恶的质问语气。恰恰相反糯糯的,甘甜恰似刚入口品鉴的白兔奶糖,又如沾着晨露的蜜桃尖,清澈里裹着绵密的糖霜。当尾音轻轻翘起时,像冰糖在瓷盏里撞出细碎星光,又似初融的樱花冻在舌尖的微凉甜意,连空气都漫起糖丝拉长的晶莹弧线。
当话语的甜蜜灌入耳际,陈默只觉得后颈绒毛会不自觉地战栗,仿佛优沾着槐花蜜地鹅毛正悄悄搔过他第七节脊椎骨...
林语感受到他手掌上传来了阵阵温热,激起了一串带着细小电流的暴动,看着他那审视“犯人”般的眼神,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光liuliu的,像一只出来吃草的小白兔被一只饿了三天的大灰狼给盯上了。此刻她的血液在毛细血管里沸腾了,蒸腾的热意从双颊漫向耳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帅帅的同桌,平时却又默默无闻的同桌目光这么有侵略性。
她整片皮肤像白雪落入发酵的葡萄酒缸,烧成半透明的玛瑙色。
陈默此刻看见了一只像被自己单手提起的小兔叽。他的耳朵也成了猪肝色,像丢入沸水的螃蟹,快冒烟了。
陈默立马松开了自己的左手,糟了自己还是冲动。
小兔叽红着小脸,双手环抱扑到桌上...
大灰狼则是机械地转过身,红着耳朵愣在原地冒烟。
不应该啊,都老夫老妻了,她哪里我没见过,怎么还这么有感觉,完了完了冲动了,冲动了,她不会讨厌我了吧?
韩乐怡四处嗅了嗅,一拍李浩东的肩膀,把李浩东拍的一个激灵,说:“哎,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从哪传来的呢?真奇怪。”
李浩东:“啊?有吗?我怎么没有闻到。”
“倒是陈默,哎,陈默你怎么冒烟了,耳朵怎么还红了,是不是发烧了,赶紧去向老班请假,我陪你外出。”李浩东挤眉弄眼,他早就想逃上午的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