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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衣为春秋两季服饰，里边是中厚的棉服，外边是厚实的外套。</P>
里服为白色，外衣为浅红色。</P>
妇人笑着给苏语送了一根红绳，让她年尾时绑头发。</P>
苏语抱着另一套常服，为普通的棉衣棉裤。</P>
新衣要过一阵才能拿，妇人需要时间去制作。</P>
徐冥付下五两银子的订金，带上苏语离开。</P>
两人去到市集买了一个背篓，去购置了些米和蔬菜肉食。</P>
整个下午的时间，两人都在打扫院子。</P>
徐冥负责用剑气除草，苏语负责在一旁手忙脚乱。</P>
杂草断枝被徐冥用内力一卷飞进了角落里。</P>
杂草断枝又不是塑料，它们还能拿去点火。</P>
夜色微暗，徐冥正要准备晚饭，前院的大门却被敲响。</P>
徐冥走去打开门，李崇手里拿着饭盒道：“一起吃点？”</P>
徐冥邀请道：“里边请。”</P>
李崇走进里面，见到环境整洁了不少提议道：“徐老弟可打算招两个下人打理院落。”</P>
徐冥回：“没有此打算，我们兄妹二人没太多要求。”</P>
“能自己动手的事何必麻烦别人呢？”</P>
“这院子也没大到我无法打理的程度。”</P>
李崇赞扬道：“徐老弟好心性。”</P>
他们来到中堂的圆桌上坐着，苏语早早等候于此。</P>
李崇向她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小姑娘。”</P>
苏语笑着向他挥了挥手：“中午才见过好吧。”</P>
李崇打开餐盒，从里拿出一盘盘肉菜，唯一的素菜是炒白菜。</P>
他从里拿出最后的酒。</P>
酒瓶大小估摸装着一斤左右。</P>
徐冥接过酒瓶给酒杯填满：“李老哥请坐。”</P>
苏语端着盛满米饭的碗等徐冥的一声开饭。</P>
徐冥笑道：“小语，吃饭吧。”</P>
一声令下，苏语开动炫了起来。</P>
徐冥端起酒杯道：“敬你一杯，李老哥。”</P>
李崇笑道：“是该敬一杯。”</P>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P>
李崇说红萍城曾经的闹剧，徐冥说学堂上趣事。</P>
李崇这才知道徐冥还是位教书先生，还是小众的数理先生。</P>
天生做商人的料。</P>
他问道：“徐老弟可打算做商人，不然徐老弟那一身算数本事，老哥看着实在可惜。”</P>
徐冥轻酌一口玉米酒笑道：“算数之道不在账本上的加减。”</P>
“算数之道的基础是世界运行的基础。”</P>
“大雨后为什么会出现泥石流，为什么有的人一拳能打死人有的人不能？”</P>
“这些都能用算数算出来。”</P>
“只要1+1还是等于2，算数便不会出错。”</P>
李崇一时间愣住了。</P>
算数？可以算尽一切？</P>
他好似打开新世界一般，他想到了房屋建筑。</P>
明白了算数者在建筑行业吃香的原因。</P>
房屋的搭建需要技巧，涉及技巧便要计算。</P>
李崇一阵头脑风暴，好似找到了真理。</P>
徐冥也来了兴趣道：“李老哥可有想过，水为什么往低处流？苹果为什么往下落？”</P>
“以及蒸汽为什么能吹动头发？”</P>
李崇瞪大眼睛，知识灌进了脑子里。</P>
这一刻前所未有恨年少时的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多读一本书。</P>
这时诸多思绪爆炸，一时间难以找到相应的文字来描述。</P>
苏语好奇问道：“老徐，为什么苹果会往下落啊？”</P>
徐冥道：“可以理解成所有事物都有一种吸引力。”</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