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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太亵渎了……”
一旁的凡妮莎见状，眼不见为净，低头默默念叨起来。
“亵渎？或许吧……”海丽闻言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确实挺亵渎的，应该把这家伙关进地底，凭什么要我和那群鬼东西待在一起？”海妖抓了抓海丽的脸颊，一脸愤愤不平。
不过看她那跳动的眉角，显然没将那所谓的“亵渎”放在心里。
里德倒是不太在意什么亵渎不亵渎的问题，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海丽：“他们就不担心你带着这些异常物逃跑？”
“谁让我们的海丽是大好人呢？有那么多嗷嗷待哺的小家伙，她怎么可能逃跑？”海妖一脸烦躁地挥了挥手，抢答道。
海丽面色尴尬，她调整了一下心情，解释道：“里德你应该知道我是乌狄妮吧？”
“嗯。”里德点了点头，之前的闲谈中海丽已经给他透露了自己的种族。
“乌狄妮？就是那个爱人死了自己也会跟着殉情的海妖？！不过她们不是很漂亮吗？为什么你会这个样子？”
凡妮莎耳朵一动，瞬间好奇地睁开了双眼。这番表现，让人觉得她刚刚的祈祷仿佛是假的一般。
海妖闻言，立马反问道：
“我难道不漂亮吗？”
“额……”
凡妮莎看了看海妖。她的长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中升起。发丝如海藻般柔滑，泛着淡淡的水光。
至于脸庞则更是精致柔美，皮肤白皙如瓷，透着水润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
那双眼睛蓝色的眼眸看向凡妮莎，眸色如深邃的湖水，泛着幽幽的蓝绿色光芒。
仿佛能看透人心，却又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不看下半身。海妖那根本没有的下半身和海丽的腰腹融合，瞬间让其狰狞起来。
海丽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她自顾自说道：“乌狄妮和爱人同生共死的传说，大概率是源自我们这个种族的固有能力。”
“成年的乌狄妮会固定觉醒一个能力——伤害共享。”
“他们就是看上了我这点，才让我收容这些异常物。”
“所以也就意味着你死了这些异常物也毁了？”里德看着海丽复杂的脸庞，思索着说道。
海丽点了点头：“没错，我和她平时是分开的。要是出了意外，只要杀掉我们其中一个，我和她，还有那些异常物就会全部死去。”
说罢，她还笑了笑：“渴求那些异常物的人很多，希望他们毁掉的也不少，莫名其妙的平衡。”
海丽的面容很复杂，苦涩、无奈、以及……小小的庆幸？
里德看向海丽与海妖连接处的血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好……好狠！”
“不比你们教会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算污染都有神明给你们予以庇护。”
“那也要用自己的信仰和吾主达成共鸣才行！你们这些没信仰的应该好好磨炼自己的精神！”
海妖和凡妮莎开始了唇枪舌战，不过里德对这种信仰方面的口水之争没什么兴趣。
他只用一句话便结束了讨论。
“这个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以及……你之前在做什么？”
里德将圣龛递到凡妮莎身旁，双眼直视着她。
凡妮莎咋咋呼呼的气势瞬间萎靡，她搅动手指，半天才吐出几个字：
“我……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