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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后，第二次的班首测试。
结果总体上变动不大，速班当然还是沙涩维一马当先。其他学堂除了墨惊蛰所在的文学班，解通原来的剑班，段羽原来的厨班，只有戏学班和棋学班还有两个武学班的班首变动了，也不知道南耀挞那个小子是不是被打击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厨班陈梭力压邹雯当上了新班首，看来在这次王战上又要当一次对手了。
段羽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毕竟他去王战也不是为了赢，而是去开开眼界。
不过对于王战，大多数人还是很重视的吧，毕竟与自己的前途直接挂钩了。
十一院是四年制，所以第一年拿到班首的人可以参加四次王战。段羽估摸着这第一次王战的厉害人物只会跳出来七八成，另外两三成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不能或者不来参加，就比如解通和墨惊蛰。
不过也已经足够让段羽心满意足了。对于他来说，王战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观摩到各种人才之间的碰撞。他在青天连别的学堂班首的抉择过程都无法看到，而到了王战上能见识到大部分十一院班首的较量，在大饱眼福的同时还能审视自己的优缺点，可谓是一举两得。
……
段羽出发参加王战的前一天的下午，麦糖大小姐又找到了段羽一齐吃饭。
地点还是小湖旁。
对于王战，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考虑的要比段羽本人都多。在刚听到段羽要去王战的时候她自然是高兴的，但是随之少女心性也就显现出来了。
在麦大小姐眼中，段羽就是最好的少年，这样的他在王战夺魁也不会是这么难事。
可是王战场上有那么多权贵观看，万一段羽表现的太出色被看上，那些大老爷直接把自家肤白貌美的千金介绍给他，段羽能抵制住诱惑干脆的拒绝么？
这样的事情在王战上可不罕见，能进王战观众席的看客一个个眼尖的厉害，而且很多都有着拉拢贤才的打算。
少女知道现在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但是她现在还抑制不住这种小疑虑。谁不想自己中意的少年鲜衣怒马，潇洒写意。但是少年郎如果太过出色又转而会担心他跑掉，可真是复杂啊。
于是这些心思杂糅，段羽和麦糖又一起吃上了饭。
“段……段羽，你对王战的把握大吗？”大小姐上来就看似漫无目的的直奔主题，却不由得老脸一红，反正你段羽也不知道本小姐心里在想什么。
“说实话，我估计去了就是给人家垫底的，本身就技不如人，还换到了速班，能赢的几率太渺茫了。”正如大小姐所料，段羽可不知道少女心思早想的那么深了，只是问什么答什么。
不过段羽恍惚间看到少女眉眼带上了一丝喜色，他赶紧揉揉眼睛，但是又看着好像其实并无异常的少女，暗叹自己最近是不是用眼过度了。
是的，麦糖现在的心情居然是偏高兴占了主导，现在的她知道自己有些自私，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看上的少年，还能被那些怪大人拐了去不成？
“来，吃菜。”大小姐一高兴竟主动给段羽碗里夹了些菜，这可让段羽受宠若惊，自己还是头一次享受大小姐这样的礼遇。
“对了，麦糖姑娘，你和饼子以前关系好么？”段羽随口问道。
不提吴饼还好，一提吴饼，大小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死胖子，肯定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诉段羽了，要不上次段羽打赢南耀挞之后也不会和她说那些事情。大小姐一边盘算着怎么和吴饼秋后算账，另一边自然不能给眼前的少年甩脸色，“一般吧，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玩伴。”
尽管段羽很可能已经都知道了，但是大小姐也不会自己主动亲口说出曾经暴揍过那个小胖子。
“那他小时候什么样子？”段羽估摸着和现在应该没什么变化。
“我……我也没接触很多。”大小姐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和小胖子的交情其实就只有暴揍那几次，“但是在我印象里，他那个时候很少说话，还特神气，我觉得不顺眼就，就……”
得，一不小心嘴快了。
“就什么？”
“奥，就……就教给他谦虚才能使人进步的道理。”
“噗。”段羽饭都差点喷出来。
“不过不久后他家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很快就去了别的地方，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嗯。”原来吴饼也不是一直是现在这种性格啊，发生过什么事情么？
“听说你和两兄弟是邻居？”两兄弟自然是双胞胎，郑阙竹和郑阙松。
“嗯，我父亲与他们父亲是世交，关系一直都很好，也一直做邻居。我们三个小时候经常一起玩，不过我和他们没什么的，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少女还怕少年有不必要的误会。
“哈哈，我就是问问，阙竹兄弟和阙松兄弟人都很好的，对我也很照顾，我很感谢他们。对了，是你们三个的父亲要你们来速班的？”
麦糖耷拉下脸，“是啊，那两个老顽固，先是让我们三个好好重新修习德行，然后要我们来速班提升一下什么体质，到时候回去过了他们那关我们才能去修习别的。哼，本小姐比起小时候已经……不对，本小姐现在身体已经非常好了好不好，倒是那两兄弟，瘦的和个竹竿子一样，是该好好锻炼锻炼。”
“阙竹兄弟和阙松兄弟现在看着已经比初来时壮实了很多了，有遁兽的效率在这，两人也逐渐成长为男子汉了。倒是麦糖姑娘，和开学那时看着变化倒不是很大。”
段羽边低头吃着菜边说出的这段话，见大小姐许久没动静，他抬头望去。
还在回味着段羽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麦糖被看的有些脸红，她小心翼翼道：“那段羽，你觉得我现在胖么？”
原来自己那句变化不大估计又让麦糖大小姐动摇了。
段羽仔细看着面前少女，依旧淡蓝色长裙，头上白玉簪。
只不过现在两只晶莹剔透的耳垂上各打了一个耳钉，仔细瞧去是白牡丹的图案，这些装饰将少女衬托的愈发明艳。
少女身子有些丰腴，不过只是和那些世间人们定义的标准相比稍微有些出入罢了，至少在段羽看来这样极好，脸上也是有点婴儿肥，皮肤白皙，凤眉明眸。
看多少次他都觉得惊艳。
微风轻轻吹动她的发梢，少女整个就如芙蓉花开，段羽觉得再厉害的画家也画不出她此时的青春风华，每次都能让他觉得心动。
“不，极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