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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尔依然反驳：“恕我直言，就一个几十年前的变态，恐怕很难短时间造成这么多失踪案吧。”
杰克逊都还没有说话呢，安迪就继续回答。
“不，实际上尼尔的事还没完，他回国后就将自己的‘杰作’上传到暗网中，得到了许多志同道合人的支持和关注，突然某一天，他联系了当地警局说要自杀，等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过在现场警方找到了他的遗书。
尼尔号称他的粉丝会为其提供信仰，这足以让他在互联网重生。果然没过多久，同样的作案手法在东南亚以及东欧又出现了，每次行动前，漩涡先生都会往警局寄一张与受害人的合照，没有人知道照片从何而来。他成为了新的都市传说。”
这些话让众人有些咋舌，连薛兰迪都很认真的倾听着。
靠着信仰重生，以这个世界的调性，没准还真有可能。
比尔则是无语的看着安迪：“你怎么这么懂？”
安迪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小时候总担心被他抓走，所以就上网搜索，怎么才能不被漩涡先生看上。”
毕竟他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总会被各种故事吓唬住。
杰克逊很认可的看着安迪：“你是好样的，就如同他刚刚所说，昨晚上又失踪了一个小女孩维奇，然后中午的时候，我们警局收到了漩涡先生的照片，上面正是漩涡先生和维奇的合照，还有他的一封信。
一直都是他在作乱，信中他嘲讽了除了我之外的警局所有人，不过他也很有礼貌，还夸我们小镇的居民个个都是人才！”
比尔继续问：“那之前你们警局就没有收到照片吗？为什么到现在才确认是他做的？”
杰克逊也一脸疑惑：“可能是他之前寄错地址了吧，叫德里的地方还是蛮多的。”
大家都觉得格外离谱，但包括杰克逊在内的几个警员，却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薛兰迪则是认为，他们的记忆估计都被潘尼怀斯影响了。
小丑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之前是可以让失去孩子的父母，完全忽视孩子的存在。现在则是让一整个警局信了他编造的故事。
不过想想这两个家伙，一个以虐杀儿童为乐，一个靠吸食恐惧成长，没准这两人真有勾结，潘尼怀斯还真有可能借用他人身份！
毕竟以他的实力，足以变成真正的漩涡先生。
杰克逊解释完之后就拿出手机联系上级，想要以帮麦克处理后事为由申请一个假期。
自从得知作恶的是漩涡先生后，局长就准备求助外援了，据说是有专门可以应对的组织，对于在街上巡逻也没有强制要求了，这也让警员们都松了口气，压力也轻了不少。
杰克逊本以为要花费长篇大论解释，没想到局长很轻易的就批准了。
“可以，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毕竟警局有你没你都一个样。”
“谢谢局长！”
杰克逊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觉得局长是看到了他认真的工作态度！
即便在休假期间，一直还坚持打击罪恶！所以下班跟上班一个样！
杰克逊还看向了安迪：“我觉得你很适合做我的同事，有没有兴趣改行？”
安迪连忙摆手拒绝：“算了吧，我做保险理赔挺好的，反倒是你有没有兴趣买保险啊？以后出点意外了也有理赔。”
“哦，那可太棒了，毕竟我这行的危险系数太大，以后出事了可以给我的妻子留下很大一笔钱哦。”
杰克逊冲贝弗莉使眼色，但却被完全无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