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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
“没什么，眼花了。”江年回过头，“我寻思什么东西飞过去了，还以为学校养猫了。”
张柠枝脑子热烘烘的，额头顶在手臂上，抿嘴。
坏人。
早自习开始了。
周玉婷浑浑噩噩，脑海里总是不断回想起早上那一通聊天。
莫名奇妙出现的“小丑”，明显是某个人的小号。
大概也是通过某种手段，进入了这个买卖试题的聊天群。
只是群里每个人身份都是保密的，用的也都是不相干的小号。
为此，她还特意检查过了。
小号很干净，哪怕是有人来开盒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甚至qq连绑定的号码都不是她自己的。
可即使这样，小丑依旧竟然精准无误的叫出了自己名字。
这就很惊悚了。
原本的群聊可以说是假面舞会，大家戴着面具说话。可其中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不知道他\/她的身份。
假面舞会一下变成了黑暗森林。
这就很让人难受了。
到底是哪个不要碧莲的王八蛋，过河拆桥、吃饭砸锅。
慢慢的，她冷静了下来。
首先对方肯定也买了题，不然也不可能继续留在这个群。证明对方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起码有软肋。
现在的最优解就是，等。
等着那个孙子提出条件，说更多的话，尽可能让“小丑”暴露信息。
好顺藤摸瓜，把这个阴暗王八蛋揪出来。
可那王八蛋说了几句话就下线了！
啊！好气啊！
周玉婷情绪一会高一会低，一口银牙欲碎。
想到激动处，恨不得手撕了开自己盒的王八蛋，一拳打死！
愤怒之余，她又开始担心万一对方真是一个疯子，毕竟谁会说出【正义伙伴】这种可笑的台词？
通常疯子都不按常理出牌，那人不会真把自己举报了吧？
对此，她深感不安，迫切想要揪住那个“小丑”。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怀疑对象，首先是江年。
但一想到普通人进不去那个群，她又主动排除了江年的嫌疑。
从这个角度出发，她合理怀疑是于同杰。毕竟自己能靠关系进去，于同杰这样的身份，没道理进不去。
想了一圈，周玉婷也没个头绪。浪费了一整个早读，全在走神上了。
另一边的于同杰也慌，但相对周玉婷来说，更稳重一些。
他在赌对方不敢再露面。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对方就明白撕破脸的下场。
这滔天的怒火，试问谁不害怕？
下早读。
“哎，翻页啊，你怎么看这么慢？”江年催促道，“华，是不是痴呆症犯了，看一页漫画用两分钟。”
“别翻啊，我还没看完呢。”马国俊隔着一个过道，伸长了脖子在看，“李华，举高一点，当我长颈鹿呢？”
李华：“.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