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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姜芋把车窗关上一半挡住偶尔经过路人艳羡的目光。
“所以都搞定了，”绿毛把身子往订制贴合腰身弧线的背椅一靠，“你想听完整版还是脱水版？”
姜芋瞄了一眼手机上时间，1点15分，需要距离十七中大门两个街口走回去半小时，其实并不关时间，只是身边家伙屁话起来能海枯石烂，“你说呢？”
“那我就直给了，”绿毛表情瞬间郑重起来，“负责培养健身教练的表演老师是个身材火辣的妹子。”
说着往中控大屏投了一张照片，仍旧是在健身房里，不过距离较远，只有一个依稀能分辨面部的女人，以及蜂腰翘臀和D罩杯。
“怎么样，”绿毛望着照片，“标准的A4腰，水蜜桃臀，盈盈一握的凶。”
姜芋扭过视线，只盯着露出愿一亲芳泽表情的绿毛。
“ok，ok，”绿毛受不了纯粹的目光说道，“表演老师给健身教练做了长达两个月的特训，包括如何抓住小女生的青春躁动心，怎么在一起后隐藏的身份，以及控制过程中的节奏，还有最后……呃，我们说的‘放上稻草’。”
“后边的表演差强人意，”绿毛接着说道，“要不是小女生不谙世事，随便放在一个初入社会女孩身上都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不过至少还是完成了。”
“女人是谁？”姜芋扫了一眼屏幕，五官有较为明显医美后的痕迹，包括其它突出女性特征的部位也都整形过，较为明显的是取下了一对肋骨。
“健身教练说他也不知道真实姓名，”绿毛直接给出预想，“女人身边有一个类似我们的团队，健身教练有一晚在宾馆，睡到凌晨三四点，听到女人在阳台接电话，对电话另一头尊称‘先生’。”
“先生？”姜芋重复一遍，“有意思的称呼，带姓吗？”
“没，”绿毛兴奋的神经在复述中放缓，“只有‘先生’。”
“继续，”姜芋没有太在意。
“先生应该是他们团队中的老大，”绿毛相信地说道，“教健身教练怎么骗小女生的女人，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来就不会露出什么身份，标准流程而已，”姜芋随口说道。
“是，”绿毛补充道，“而且健身教练发现合照了不少照片也全都被删除，包括云端，甚至被注销了账号。”
“这张——”绿毛指了指中控屏幕右下角，“还是他同事无意拍下的。”
姜芋叹了口气，“你到底还要脱水多久？”
“ok，ok，”绿毛扯了扯嘴角，“我查了这个女人，在城东希尔顿酒店做类似前台主管，身份证……如果是真实的话叫‘牟乙莎’，小名‘莎莎’。”
“你能搞定吗？”姜芋又看了一眼时间，“往回开吧。”
绿毛扭动车钥匙，6.0L的八缸直列发动机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打着转向灯说道，“试过了，没戏，人家不缺钱，老套路跑不通。”
“欸——”绿毛像发现新大陆，“对了！这个女人是姐弟控，你去的话完全没问题！”
姜芋没有任何反应，伸出左手把中指竖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