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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连续问了十几个食客，不少食客的反馈是真羊肉，有膻味。
段诗雨看向李文扬，“李大哥，看来这杨铁毛比较厚道，货真价实。”
李文扬迟疑一下，“有道理，他家毕竟几十年的老店，值得信赖。”
段诗雨点了点头，“而且重新红火之后，想必他也不会偷工减料、自毁前程。”
二人说着，不约而同地向西风客栈走去。
兵分三路，再说郑武。
几经打听，郑武获悉朱宽面馆的羊肉面没有膻味，吃起来口感不鲜，还有点柴。
之前三家面馆中，朱宽面馆的食客最多，是因为那时候他家的羊肉面价格便宜。
兵分三路，最后说狄仁杰。
不多时，狄仁杰和狄浦跟上两个食客。
狄浦紧走几步，超过两名食客，然后转身笑着看向二人，“二位乡邻，请留步。”
那两名食客停下脚步，盯着狄浦。
这时候，狄仁杰也来到两名食客面前，“二位乡邻，在下姓狄，是临桌的食客，刚才感觉牛家羊肉面口味不对。”
先前面露不悦的食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位狄公子，不瞒你说，他家羊肉面里的羊肉没有膻味，在下也感觉是假羊肉。”
另一名食客露脸疑惑不解的表情，“可是芥末、茼蒿、韭菜花和沙葱，这些当地的调味菜是可以去膻味的。”
狄仁杰想了想，“你们刚才吃到这些调味菜了吗？”
先前面露不悦的食客摇了摇头，另一名食客想了想，也摇头否认，随后两名食客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狄浦看向狄仁杰，眨了几下眼睛，“狄公子，看来牛随风家的羊肉未必是真羊肉。”
“狗骨头。”狄仁杰自语一声，随即向回走。
“二位乡邻，打扰了。”狄浦拱了拱手，紧走几步，跟上狄仁杰。
不多时，狄仁杰和狄浦又途经牛家面馆门前。
“大人，你看。”
狄浦小声提醒，随后伸手向面馆门前一指。
狄仁杰顺着狄浦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面馆柜台旁，牛随风和小二正在耳语着什么？
随后，小二点了点头。
牛随风转身走出面馆，在面馆门前停下脚步，扭头左顾右看，狄仁杰和狄浦快速转头，假装看向别处。
牛随风见无人注意，转身向集市入口方向走去。
狄仁杰随意一瞥，看到牛随风离开，随即看了一眼狄浦，“跟上他。”
说罢，快速跟上牛随风。
狄浦领会，也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出了牛家面馆后，牛随风在集市上快速穿梭。
过了一会儿。
出了集市，牛随风转弯向南，又走了两百五十岁步，再向右转弯，很快来到一个宅院门前。
牛随风环顾四周，狄仁杰和狄浦快速闪身，躲在旁边的槐树后面。
见四下无人，牛随风上前敲门。
“咚，咚咚。”
不多时，院门被打开，一个仆人走了出来。
牛随风和仆人交谈了几句之后，仆人再次关上院门，转身走进院中。
牛随风则站在门口，一边转圈，一边搓手。
过了好一会儿，院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波斯服饰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牛随风拱了拱手，说了一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