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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看到聂老表现出这种神色，平日里都是刚正不阿，严格要求学生。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李牧告别聂老。
聂老招手告别：“路上注意安全。”
实验室里，却之云刚刚注意到异样的目光，扭头看去。
只看见一个年轻的背影和聂老朝门外走去。
好眼熟啊。
却之云回想起来，这个人不是之前咖啡店遇到的姜白夜的小男友吗？
他怎么也在这？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她不知道的是，李牧已经阴了她一手。
飞机从京城起飞，飞往天林。
呼啸之间，跨越万里。科技又何尝不是一种道法，科研又何尝不是一种修道呢。
天林，如今格局已经变得有些敏感。
自从宋家宋景胜被捕入狱之后，宋家各方面都收敛不少。
天林好似进入生机勃勃的发展之势，原本忌惮宋家打压的企业、商家现在也能放开手脚。
其中最为代表性的便是牧野物流。
商业小圈子里，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牧野物流差点沦为宋家的囊中之物。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
天上人间会所被警察围攻，大量重武器用来对付里面的东西。
是的，东西。
无论是警察还是大老板们，都用这个词来指代那个人。
那个人就这么走到所有人面前，但是没人能看到他的真容，无论是肉眼或者是执法记录仪。
但是他展现的恐怖，给在场的警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件事在之后天林的警局内部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一个多月的时间，都在做相关的思想工作。
一个是要求各部门保密，不要对外界宣传，造成恐慌。
还有一个是网络上流传出去的视频，尽管已经尽量去下架了，但是现在还会出现一些片段。
好在最近网络上神鬼志异的东西多了，特别是那个叫做筑基期老祖的网红，他一下吸引了不少目光。
天林警局局长程文山，给上级的汇报就做了两个星期。
好在都是自己人，并未追究太多，上头也在压消息。
消息并没有传到最高领导层。
风暴的中心，牧野物流，让程文山很是猜疑。
那个人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原以为会是李长征的儿子李牧，但是似乎李牧并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大一新生而已。
但是他那天晚上回了天林，然后第二天又匆匆返回龙阳。
程文山派秘书前去调查，收获甚微，李牧那段时间还恰好不在龙阳。
但是不管如何，先暂时与牧野物流搞好关系。
现在牧野物流在程文山的操纵下，已经隐隐跻身天林支柱产业了。
那个神秘人手里有程文山的把柄，这也是上头的把柄。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明面上不好查，但是如果天林出事了，那上头的人必然会将他作为弃子。
今日，天林要开展新一季度的发展计划大会，大公司都受邀参加。
这决定了，他们新一季度是否会得到政府的支持，各种补贴，政策倾斜，绿色通道。
一派老牌，新秀公司里，牧野物流赫然在列。
李长征一身西装出席，身旁还有助理和他妻子卓曼芳。
周围人注意到他们，脸上不动声色，心中都清楚眉目。
牧野物流能有今天，全都靠那晚上，半倒台的宋家。倒不像是他们把宋景胜处理了，大概是他某个仇人，牧野物流刚好收益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