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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孙娜具体地点，司机开启了导航启动了车子。
车内很安静，顾九歌不说话，她们也不敢说话。
车子驶上高速，孙娜和曹芳憋不住了，小声交谈起来。
因为昨晚的事太过于糟糕，导致曹芳没时间反应唐念念的变化，现在她才发现唐念念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也没什么不好，但就是觉得很突然。
“念念，你给的符真厉害。”曹芳小心翼翼的语气甚至带点讨好。
如果说早上她对唐念念是心怀感激，那么现在她对唐念念更多的是敬畏。
“嗯。毕竟花了不少钱。”顾九歌语气淡淡，心里却十分肉疼。
“是这样啊，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曹芳扬着笑脸，只是这笑看着有些牵强。
“举手之劳，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又不会道德绑架你们。”顾九歌看着曹芳别扭的模样，出声暗示道。
“嗯。”曹芳点了点头，讪讪地收回笑容。
孙娜其实有点不理解，也就一晚上吧，唐念念气质变化的有些太大了。
顾九歌也发现了，她只要不说话，面无表情，就会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感，哪怕唐念念这张甜妹脸都挽救不了。
这变化得归结为她融合了冰晶凤凰的力量。
顾九歌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会法术吧，所以疑惑就疑惑吧，就算她们问顾九歌也不打算解释。
中途进服务区休息，顾九歌三人就下车活动。
其实她不想休息的，但还要考虑司机嘛，毕竟长时间开车容易疲劳驾驶。
三人的饭都是顾九歌付的钱，孙娜和曹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表示要给顾九歌钱。
“那你们要是这样的话，就把车费和符箓的费用一起结了吧。”顾九歌懒得和她们来回拉扯，一句话直接让两人收回了给钱的念头。
算了，反正人家乐意，自己就受着呗。两人这样想着，心安多了。
半天相处下来，曹芳和孙娜慢慢习惯了顾九歌现在的性子，说话也放得开了，再次上路，车内的气氛明显也活跃了起来。
“念念，为什么你们好像很讨厌杨家悦的样子？”曹芳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顾九歌转头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到了孙娜身上，目光中带着探究。
对啊，孙娜为什么会讨厌杨家悦，顾九歌似乎没有和她说过杨家悦和那女鬼有关系啊。
孙娜被顾九歌这么一看，心里一惊，她如果说出了自己重生的事会不会把她们吓到啊，她们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异类……
但是如果不说，她总觉得自己的这个秘密迟早会被唐念念发现。
如果唐念念生气了，不帮她她还怎么改变命运啊。
见两人都不回自己，曹芳识趣的闭嘴了，感觉她俩有秘密，自己还是不掺和的好。
孙娜神色纠结，她不知道该怎么和顾九歌开口。
顾九歌看她这副模样，似乎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便打开了手机给她发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