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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卿卿和父亲吴天躲在会客厅后的小房间，愁云惨淡。
父女二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解决之道。
很快，两人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我提供法果，你负责售卖，我们再平分店面成本，利润的话，对半分......”
“殷前辈为何如此？”
“我曾与秦前辈合作，仰慕秦前辈风采......”
......
吴天听了还浑然不觉什么，吴卿卿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她对法果生意有过一些了解，从没听说过法果提供方只要一半利润。
“这条件未免也太优厚了！”吴卿卿小声道。
吴天无精打采地问道：
“怎么说？商业合作，一人一半，没什么奇怪吧。”
吴卿卿也不想让父亲困在陈波一事上，故意转移注意力道：
“父亲有所不知。外出采集法果，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就会身死道消。仙界灵气事件之后，新长出的法果确实很多，但是现在几乎所有修士都集中在新龙国附近，附近的竞争极大。为了一株珍贵法果，很多修士不惜大打出手，随从的伤亡率很高，抚恤金自然就不少。如果只有一半利润，我怀疑这个叫殷丽的修士可能会亏本。”
吴天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亏本做生意还上赶着合作？这殷丽图什么？”
吴卿卿仔细听着隔壁的谈话，小声道：
“似乎也是因为秦前辈。”
吴天难以置信：
“不能吧？”
就算是秦前辈再强，也无法让一个三才境修士做赔钱买卖才对。
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这殷丽想想讨好秦前辈，那还不如直截了当送钱，比这种方法有效地多。”
吴卿卿也很不解，揣测道：
“也许，那个秦前辈是安全部的高级官员，正好是陈波的顶头上司？”
吴天也小声道：
“也许有可能......”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轻微的谈话声。
......
许红玫看着殷丽。
真是个聪明女人，难道她看出了秦疆的真实身份？
许红玫很想赚钱，但是事关江凡的身份，她可不敢乱来，只是沉默不语，不同意也不拒绝。
银璃也不着急，假装无意地聊了起来：
“许老板，我刚从灵材局爆炸现场过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许红玫笑眯眯地配合道：
“什么？抓到凶手了？”
许红玫自然知道灵材局爆炸一事，但是她并不太关心，这事跟她关系不大。
银璃笑道：
“秦......哦不对，瞧我这张嘴笨的，是陛下，陛下驾到，命人杀了陈波！”
陈波死了？还是陛下亲自下的命令？许红玫愣了一下。
陈波得罪江凡，死了很正常。
但是江凡竟然公开下令，这就超过她的预料。
而且，从殷丽的话可以听出来，她确实猜出了江凡的身份！
许红玫笑了起来：
“殷前辈真是个聪明人。但是你知道，越是如此，我越要小心谨慎。秦前辈身份......尊贵，我什么都没说，全是你自己猜的。”
银璃精神猛地一振，如获至宝！
问我猜对了。
秦疆果然就是江凡！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从许红玫口中得到验证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秦疆就是江凡！
天玄界至尊！
权势滔天的帝皇！
银璃刚要说话，突然转头看向后面，只见吴天和吴卿卿惊喜地跑了出来：
“陈波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