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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去死呢?那种心疼的感觉,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
就在这时,旁边的聋老太太听到秦雪如的哭声,不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冷嘲热讽起来:“真是本性难移,这祸害到哪儿都能惹出麻烦,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秦雪如正处于极度悲伤之中,听到聋老太太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她猛地抬起头,怒视着聋老太太,大声回怼道:“你这老太婆,嘴巴放干净点!你以为你那宝贝孙子傻蛋就干干净净的?我告诉你,就是傻蛋把我儿子害进少管所的,我绝不会放过他,他得给我儿子陪葬!”
秦雪如心里清楚,聋老太太把傻蛋当成亲孙子一样疼爱。她这么说,就是故意要气聋老太太,故意给她挖坑。你敢说我儿子的不是,我就敢动你的孙子。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聋老太太也被彻底激怒了,“你要是敢动傻蛋一根毫毛,你那宝贝儿子也别想好过!”
两个女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互不相让,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眼看着就要动手打起来了。
因为她们的争吵声实在太大,引来了监管的注意。监管气势汹汹地提着大棒子走了过来,用力敲了敲她们的房门。
监管满脸怒容,恶狠狠地吼道:“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吧?明天你们的劳改任务统统加一倍!” 说完,还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大棒子,以显示自己的威严。
在监管的威慑下,两人暂时停止了争吵。但聋老太太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继续揪着秦雪如过去的事情不放:“你以前勾引傻蛋的那副狐媚样儿,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老天爷怎么没把你给收了!还教唆我家傻蛋偷厂里的粮食给你,你就是个心肠恶毒的坏女人!” 聋老太太一心想让整个监狱的人都知道秦雪如那些不堪的过往,让她在这里受尽屈辱,生不如死。
然而,聋老太太因为在牢房里大声喧哗,很快就被监管罚了三天禁闭。秦雪如看到聋老太太受罚,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监管瞧见秦雪如的笑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威胁道:“你要是再敢笑,我就把你的嘴给封上!” 秦雪如这才强忍着笑意,但脸上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监管临走时,又对秦雪如不客气地说:“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牢房里,要是敢再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在监管的警告下,秦雪如和聋老太太这才彻底停战。
夜晚,李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四合院。刚一进院子,就被三大爷叫住了。
三大爷满脸堆笑,却没有半句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李风啊,何家的院子都被封了好长时间了,什么时候能解封啊?我有个东西落在里面了,想早点拿回来。”
李风心里明白,三大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落下东西,其实就是想把何家的院子据为己有。这三大爷向来爱贪小便宜,什么都想往自己怀里捞,就算是天上掉下来的雨滴,他恐怕都想接几滴回家。
李风虽然心里对三大爷的做法十分鄙夷,但他深知不能落下把柄,于是客客气气地回答道:“何家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在封条没揭下来之前,谁要是擅自闯进去,那可是要和何老头一样承担罪责的。”
三大爷见没能从李风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不死心,继续说道:“那好吧,我就是随便问问,毕竟我的东西放在那儿太久了,我实在是想拿回来。”
李风看着三大爷离去的背影,又补了一句,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傻蛋偷了那么多粮食,何家的院子肯定要充公来抵债。就算不充公,这院子的房产证也只能在何家人手里。”
三大爷虽然心里早就有了这个猜测,但听到李风这么说,还是难免有些失落。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飞了,任谁心里都不好受。
李风看着三大爷走远后,便悄悄地朝着何家院子走去。虽然何家院子的大门上贴着封条,但李风身手敏捷,这点小障碍根本难不倒他。
李峰心中怀着坚定的信念,他一心要证实自己心底的猜想,所以才冒险翻墙进入何家。何大清虽说在保定度过了漫长岁月,可谁也无法保证他那些关键证据不在保定,但眼下一个藏在何家院子里的盒子,似乎在无声诉说着,一切的源头大概率还是在京九城的何家。何大清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只有将这何家院子彻彻底底地翻查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找出所有可能的线索,才有可能揭开事情的真相。
此时的傻柱,正在劳改所里艰难地劳作着。在这劳改所的日子,每日除了挖土还是挖土,全是些耗费体力的苦活。向来养尊处优的何雨柱哪里遭过这般罪,短短不到十天,他的双手就布满了水泡。如今,傻柱只要一握住锄头,那双手便疼得钻心,仿佛要了他的命。
幸运的是,因为傻柱被怀疑偷窃军粮一事,他暂时不用再干那繁重的劳改活,而是被带进审讯室接受审问。其实,早在被怀疑偷窃军粮的时候,傻柱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面对警察的询问,傻柱一脸无辜地说道:“那些军粮的事儿我真的一概不知!虽说我在厂里上班,可这也不能就认定是我拿的吧?我根本都不清楚有这些东西存在。” 警察听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又是这套 “不知道” 的说辞。这何家父子还真是如出一辙,连推卸责任的话术都差不多。
傻柱眼珠子一转,接着说道:“不过,那个棒梗之前不是偷过不少东西吗?秦淮茹也带着他在厂里待过,怎么就不去怀疑他呢?” 到了这危急关头,傻柱自然是要保住自己。只要自己死咬着不承认偷了军粮,并且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棒梗身上,警察拿他也没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