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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是为你的贪婪而付出的代价！”
何欣冉紧握剑柄，语气冰冷的望着五毒道人。
说完后，再次抬手挥剑，又是一条腿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
好似喷泉一般，流了满地的鲜血，寻常人这样流血很快就会死亡。
但宗师已非凡人之躯，其身体经过蜕变，这等伤势不算什么。
甚至有些功法特殊的，还能断肢重生。
“这一剑，是为师父被你陷害而报仇！”何欣冉眼睛仇恨如火焰般升腾，
语气森寒，身上杀机凛然，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五毒道人大口呼气，脑门上冷汗遍布，已然没有力气喊叫，
双眸无神的望着天，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
过往经历如电影一般在眼前虚幻而过，
他五岁学习毒术，八岁熟练，十二岁便入了门，为毒道百年不出世的天才。
为了提高毒术，不惜以人试毒，在二十岁那年成为二流毒师。
又过了三十年，达到一流，距离宗师仅差一步。
这一步，足足挡了他十五年。
回忆如泡沫般碎裂开，五毒道人忽地发笑起来，双眸流下血泪。
“哈哈...哈....都是报应呀...”
“报应啊....”
低喃了几句后，气息愈发微弱，在众人的见证下，没了呼吸。
一代毒道宗师，就此陨落，可叹但不可悲。
亲手了解了仇人的何欣冉，手中长剑脱落，双膝一软跪地捂着脸啼哭起来。
内心的顽疾在此刻消散。
水云道长见状，叹了口气，摇头道：“真是造化弄人呀。”
齐昊依靠在幸存的座椅上，扬眉道：“为师报仇，何来‘造化弄人’一说。”
“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这......”水云道长忽然语塞，不知说些什么好。
齐昊看了他一眼，随后上前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仇报了，该回去了。”
“还可以给我一顿饭吃。”
这形似调侃打趣的话，让情绪激动的何欣冉缓缓平静了下来。
破涕为笑的点了点头：“好。”
没了心间的包袱，整个人都感觉轻快了许多。
齐昊望向一旁欲言又止的水云道长，嘴角勾了勾。
“道长，你有话想说吗？”
宛若老狐狸般的笑让道长嘴角抽了抽，心里那几句话又被咽了回去。
最终只是讪笑着摆手：“没有，没有。”
齐昊闻言，点了点头，拉着何欣冉的手便离开了这里。
留下会场内一地的废墟。
望着肩并肩笑着离开的两人，水云道长摸了摸鼻子，内心不断在说服自己。
“他才不是怂了，这叫从心，嗯，就是这样。”
念叨几遍后，目光环顾起四周，看着战后的会场，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嘀咕道：“还好官方报销，不然我可赔不起。”
......
离开会场的两人脚下速度很快，一会儿就来到先前开的车子旁边。
“想吃些什么？”上车后，何欣冉在后座上忽然问道。
齐昊愣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故作思考了下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