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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绵是公众人物，这星途本就走得磕磕绊绊，他不想因为自己再让她惹上舆论。
刘波又追问了三遍，周嘉树仍沉默着不说话。
于是他敲了敲桌子，“请你配合警察工作！”
周嘉树抬着眼皮看他一眼，并没有表示。
刘波只好换了个问题，“跟你打架那个人，你认识吗？”
“嘁。”周嘉树不屑地发出这样一声，不说认识也不说不认识。
刘波又问了好些个问题，但因为周嘉树不配合，调查就一直没得到进展。
和刘波一样困扰的，是正在给梁维做笔录的彭松林。
“梁队……额，这位同志，你为什么打架？”
和周嘉树一样，梁维为了维护孟绵的名声，一样选择了保持沉默。
彭松林拿着笔低着头，只要梁维吱声，他就可以立即把事情经过记录下来。
可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声响，他奇怪地抬起头，只见梁维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双目直视着他，仿佛被审讯的不是梁维，而是彭松林。
“额……梁队？”彭松林小心翼翼地看着梁维，“那什么，咱……配合下工作？”
梁维眉心动了动，“你问。”
“打架原因？”
“……不知道。”
“你认识和你打架的人吗？”
“……不知道。”
“你和他有无手持器械？”
“……不知道。”
彭松林：“……”
服了，这工作没法干了。
彭松林站起来，又怂又硬气，“我出去换个能治你的人来。”
不多时，彭松林带着苏青山走了进来，他光明正大地告状，“苏局，梁队不配合工作。”
苏青山黑着脸坐下，“什么梁队，这是肇事嫌疑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