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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微微颔首道：“这位公孙先生确实很辛苦。”
“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根本辩不清楚谁对谁错。龙儿，你看看那姑娘，让她做你徒弟好不好？”
小龙女望着公孙绿萼苍白的脸色，这姑娘的父母正在骂战，她夹在中间为难的很。
“眉眼清丽脱俗，好看。”
林焕无奈道：“我没问你好不好看，是问你收她为古墓派弟子怎么样？”
小龙女俏丽微笑道：“她要是不好看，师叔也不会起这个心思呀。”
这话倒是没错，好看的孩子总会得到额外的青睐，林焕又没有恋丑癖，当然先看样貌。
不过公孙绿萼温婉的性格也深得他的好感，说实话，裘千尺和公孙止，一个心狠，一个手毒，能生出这样的女儿简直是奇迹。
由此可见父母的性格怎么遗传后代都是未定之事，郭芙和公孙绿萼就是两个极端。前者继承靖蓉的缺点，后者从狠毒夫妇有限的优点中选出一些集于自身。
“你就说收不收吧！”
小龙女道：“气质空谷幽兰，身世悲惨离奇，与我古墓派的神秘相符。”
古墓派门人一只手数得出来，哪神秘了？
想归想，林焕没问出口，他赞道：“你喜欢就好。”
杨过也在心里暗赞这姑娘好看。
这时，场中骂战稍歇，公孙止和裘千尺气喘吁吁，主要是骂词没什么新意，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骂着不痛快。
林焕开口道：“气出够了吧？歇一会儿继续？”
两人都没理他。
公孙止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个水饱。
公孙绿萼见状，亲自走到奉茶弟子面前拿起一杯茶，那弟子不敢不给，他是绝情谷的老人，认得曾经的主母。
裘千尺也捞着一杯茶顺气润喉，她喝完茶，小声跟公孙绿萼说了一句话。
公孙绿萼点头，把一碟待客蜜枣放在母亲手边。
林焕嘟囔道：“原来是现吃现喷，不是在嘴里藏枣核啊。”
他还以为裘千尺天赋异禀，嘴里永远藏着几个枣核，用的时候张嘴一吐多方便。
裘千尺的目光扫过手拿渔网的众弟子，年轻弟子没什么反应，可年长一些的纷纷低头，面带愧色。
十几年前，主母离奇去世，他们不敢多问，可裘千尺在绝情谷这么多年，积威犹在，所以这些弟子对她又敬又怕。
听到谷主和主母的互骂，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帮着谁都不对，但又没有中立之选。
裘千尺喝道：“你们有人还认得我，这很好，公孙止忘恩负义，跟着这样的主人，有何颜面立足于天地之间？”
樊一翁大怒道：“你敢对师父不敬！”
裘千尺困于地底之后公孙止才收了这个大徒弟，所以樊一翁不认识裘千尺，他只对师父忠心。
谷中男弟子听到两人互骂的内容，心里都觉得这个主母太过不近人情，他们都向着公孙止，只是不敢说出口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