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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柠看了下时间，才早上七点，研讨会九点才开始。
“你是不是来太早了？”
她还没睡醒，声音瓮声瓮气的。
薛明明声音激动，“我睡不着就起来了，我给你带了早餐，你不用着急，我在楼下转转。”
季以柠有些无奈，跟她说了自己住几楼让她上来等。
等季以柠收拾好出发，才刚过八点，两人八点半不到就到了研讨会现场。
刚走到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和一辆劳斯莱斯就在她们旁边停下。
车门打开，祁若雨和沈肆从迈巴赫上下来，后面的劳斯莱斯上面则是聂维清。
三人一下车，就有研讨会的工作人员热情地迎上去。
“沈总，聂总，祁小姐，欢迎来参加这次研讨会，我带你们走贵宾通道。”
今天祁若雨一身小白裙，长发及腰，脸上化着淡妆，紧紧依偎在沈肆身边，宛如一朵纤弱的菟丝花，惹人怜爱。
沈肆淡漠的目光落在季以柠身上时顿了一下，随即淡淡移开，像是没看到季以柠一般。
季以柠垂下眸，强行忽略心里那一抹失落。
沈肆把她当陌生人，比两人继续纠缠好的太多。
几人很快就跟随工作人员从贵宾通道走进会场，看得薛明明一阵艳羡。
不过想到季以柠跟沈肆是因为祁若雨分手的，又把眼里的羡慕压了下去。
“以柠姐，我们也进去吧。”
另一边，几人在包间里坐下后，聂维清看向沈肆，神色间带着几分戏谑。
“阿肆，我没看错的话，刚才好像看到季以柠了，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沈肆神色冰冷，没说话。
旁边的祁若雨脸色变了变，虽然沈肆刚才没跟季以柠说话，但祁若雨知道，他的余光一直看着季以柠的方向。
“维清，你别拿阿肆开玩笑了，他跟季小姐才是一对，我会找机会跟季小姐解释清楚，三个月后我就会把阿肆还给她。”
聂维清眸色闪了闪，脸色沉了下来，“若雨，你的病一定会有办法医治的，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祁若雨勾了勾唇，笑容里带着一丝忧伤，没再开口。
看到她这个模样，聂维清心里不好受，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
研讨会会场中央是会议室那种一排排的座位，两边则是提供给身份地位比较高的人的包厢，每个包厢都有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里面的人能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看到季以柠跟薛明明坐在中间偏后的位置，聂维清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没有沈肆，季以柠什么都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