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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文件放下，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白瑾有问题的。”
他们都没能查到这条线索，厉辞舟是怎么知道的。
阮尽欢用手点了点桌面，看向厉辞舟。
厉辞舟点了点头。
杨奇看的一脸懵：“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呢，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阮尽欢没开口，保持着高冷人设，这事儿得让厉辞舟来说。
厉总非常认真地问道：“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杨奇：……
厉辞舟的神情很严肃，很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以至于这话说出来，杨奇一点想笑的感觉都没有。
作为人民公仆，这种玄幻的东西，怎么可能相信。
下一刻，一只冰冷地手点在了他的额头上，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双眼，眼眸有些发热。
杨奇有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你弄了什么东西。”
眼睛三眨两眨，眨出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一个漂浮的，晃晃悠悠的人。
杨奇往后踉跄了两步，一把扶住了身后的桌子：“这……这……这是什么东西，新型研究的全息投影吗？”
白瑞歪了歪头，有礼貌地打招呼：“叔叔好，我是白瑞。”
小鬼的身影比起之前看上去更淡了些，脸上的血污不见了，手脚也都是全乎的，完全就是生前干干净净的样子。
杨奇求救一样地看向“厉辞舟”，咽了咽口水：“兄弟，你要是新开发了什么高科技，那真是恭喜你，这效果非常逼真。”
白瑞往前飘了两步：“叔叔，我不是高科技，我是人，啊，也不是，我是鬼。”
杨奇呵呵地笑了一声：“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白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也背过的。”
杨奇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子从原地蹦起来，闪现到了“厉辞舟”的身后：“阿舟，他……他……”
阮尽欢以更快的速度闪到一旁，站在了厉辞舟的身边：“他叫白瑞，是白家三房最小的儿子，两个月前在城西路死于一场车祸，车祸结果鉴定为意外。”
白瑞：“但其实，我是被我堂哥白瑾给害死的。”
杨奇颠覆世界观的过程有些漫长，等他真的接受眼前这个是一只小鬼的时候，阮尽欢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厉辞舟也处理完了大半的工作。
白瑞就在杨奇周围飘来飘去的，两个人一问一答，画面诡异而又和谐。
等到全部的信息都交接完毕，杨奇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害怕，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白瑞：“叔叔，你把那些大坏蛋都抓起来吧，他们在害人。”
十二岁的孩子已经有了基本的法律常识，但很多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不知道该怎么做，可心里最相信的就是人民警察。
这四个字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好像只是从口中说出来，就能排除万难，带着人勇往直前。
杨奇鼻尖一酸，郑重地说道：“你放心，叔叔保证，一定将坏人一个不落的全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