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姓甚名谁?
外婆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两首诗呀?”
“呃……呵呵……”冷溶月尴尬地笑了笑,“外婆,月儿……忘了!
读到这两首诗的时候,好像还是在月儿小时候。
当时只是记住了这诗句,并没有领会诗中的意境。
还是后来长大了,再面对着月华轩中的荷花盛放又凋零,眼看着夏日的荷花与秋天的残叶;
还有,在难以入眠的秋夜里,听着绵绵秋雨落在枯残荷叶上的声音,才又想到了那两首诗。
似乎是……长大了,才真正读懂了这两句诗。”
“确实是这样。”一旁的大夫人也走过来接口说道:“同一首诗,同一幅画,看在不同的年纪、不同的心境、不同的人眼里,就会有不同的感受。”
“大舅母说得正是呢?”冷溶月点头。
“我倒是没有想到什么写荷花或是写枯叶的诗,也没想着等一场绵绵秋雨;
不过呢,面对此情此景,我也想起了一句诗!”二夫人说着,还学着书生样子摇头晃脑起来。
“哎呦,我倒不知,你一个打铁的居然也能绣花了!”老夫人一句打趣的话,逗笑了大夫人和冷溶月。
二夫人不依了,“娘,您怎么能把媳妇说成是打铁匠呢?
媳妇儿也是会绣花、会赋诗的淑女呀!”说罢,还特意摆出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女儿模样。
大夫人和冷溶月见了,都掩嘴儿偷笑。
“是吗?”老夫人斜觑了二夫人一眼,笑着说道:“那好,那我们就来听听,你这位淑女此时此刻想到了怎样的绝妙诗句吧!”
“我和月儿也洗耳恭听!”大夫人拉着冷溶月凑趣儿。
冷溶月也小鸡啄米一般地连连点头,两只大眼睛还一眨一眨地忽闪着,表示自己也很期待。
二夫人看着婆母,大嫂和月儿的眼睛都盯着自己,于是,嗽了嗽嗓子,双手背后,摇头晃脑地开始咏诵:“酒困路长惟欲睡,日高人渴漫思茶。”
二夫人吟罢诗句,老夫人、大夫人和冷溶月全都看着二夫人,片刻后,“哈哈哈……哈哈哈……”全都笑个不停!
“我还以为弟妹你能吟咏出何等的奇词妙句呢,原来你是渴了、累了,想喝茶,想睡觉啊!哈哈哈哈……”大夫人指着二夫人掩唇笑道。
老夫人一手揽着冷溶月,一只手指点着二夫人,忍不住也笑了。
冷溶月则是依偎在老夫人的怀里,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二夫人可不笑,依旧板着脸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句诗才是最应景儿的。
如今可都过了正午了,咱们赶了一路,又渴又累还又饿,还是先喝上一杯茶,再祭了五脏庙,然后,咱们再对着远处的青山和近处的碧水大发诗兴吧!”
听了二夫人的话,几人纷纷点头,一边说笑着,离开了湖边,朝着庭院里面走去。
一路上,依旧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