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咱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过回到原来那样的日子呀?”
“你想过回原来那样的日子?
呵呵……那……让你的娘家也给你出一份像傅宝珍那样的嫁妆啊!
那样,你自然就能过回到原来那样的日子了!”冷显阴恻恻地说道。
“侯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娘家什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吗?还要说这种话来刺妾身的心?”
“你的心?你有心吗?
你昨天不是就回娘家去了吗?
娘家有珍馐美味,有温声细语,你今天还可以回娘家去。”
“侯爷……”殷氏又惊又委屈地看向冷显。
“别叫本侯,烦!”冷显不耐烦地皱着眉。
“烦?侯爷现在嫌我烦了?
当初你怎么不嫌我烦呢?
当初还不是我大度,才让那傅宝珍得了明媒正娶的原配名分?
我为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你如今嫌我烦了?
我帮你算计傅宝珍的嫁妆时,你怎么不嫌我烦呢?
我和你一起把傅宝珍……呜呜……”
殷氏的声音骤然顿住,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住口!
你疯了?
你想找死吗?
你想找死就去死,不要拖本侯一起死!”
屋外的秋桂和春桃定定地站在原地,听着屋中传出来殷氏呜咽的哭声。
二人面面相觑,心中满是惊疑。
从刚刚听到殷氏狂喊出的几句话里,她们能从中听出不少东西。
秋桂将食指抵在唇上,拉着春桃慢慢地向后退……退远些……再远一些……
有些事情,做奴婢的是不可以听到的,不可以知道的。
知道得太多,会活不长的!
秋桂和春桃站在远离小屋的地方。
她们不敢在这个时候靠近那里。
一阵脚步声传来,秋桂和春桃回头看去,见是忠顺满脸慌张地跑了过来。
跑到近前,忠顺停住脚步,问秋桂和春桃:“你们两个怎么站在这儿?侯爷和夫人呢?”
秋桂抬手指了指小屋,“侯爷和夫人都在里面呢。”
“哦。”忠顺拔腿朝着小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