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溶月则是微笑着看向罗运,“罗叔,我有句话想问问罗叔,又怕冒犯了罗叔,就先跟罗叔告个罪吧!”
罗运听了冷溶月的话,忙道:“不敢!不敢!”
罗运心道,果然。
就是不知这位容姑娘要问自己什么?
可,罗运想到刚刚那条差点儿咬到自己的“一线黑”……
眼前的容姑娘可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想到这里,罗运握了握放在腿上的两只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才又抬起头看向了冷溶月,“不知……不知荣姑娘要问小老儿什么?”
冷溶月笑了笑,说道:“罗叔别这么紧张!
其实也没什么,就当是说说闲话吧。
咱们同行了这一路,看着罗叔始终不言不语,还总是满面愁容的,像是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就是想问问……罗叔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吗?要是真的有什么为难的事,罗叔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也未可知呢!”
冷溶月的话说完,就见罗运的眼中有亮光一闪,但,那亮光转瞬即逝,罗运又低下了头不作声。
冷溶月也不气馁,继续耐心地说道:“罗叔,你也知道我们这次进山来是为的什么?
这之后,我家里的药材行要在大石村这里大量、长期地收购药材。
这里也要有我们熟悉信任的人帮我们打理。
我是想着,到时候,就请罗叔多费心!
我们药材行也会给罗叔多发一份佣金。
要是罗叔能答应,那我们以后可是就要长久地打交道了。
罗叔总是这么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我们看着,心情也觉得很沉重。
倒不如,罗叔将心事说出来,真有什么问题,咱们想办法解决掉就是了!
那样,罗叔也能轻轻松松地做事,开开心心地生活,
这岂不是更好?”
罗运听着冷溶月的一番话,犹如死水一潭的心微微动了动。
自己的事,自己压在心底这么多年,也不知哪年哪月是个头?
自己还要熬多久?
还能熬多久?
若是眼前这容姑娘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