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山了,一走就是几天,他会来替我照看一下门户,替我翻一翻晒着的药材;
赶上阴天下雨,他也会帮我把晒的药材收进屋里。
我们之间算是走动得多一些。
至于栓子爹的事……也只是在平日里和里正的闲谈中,零零星星地听到过一些。”
“那里正叔都说起过栓子爹什么事呢?”冷溶月问道。
罗运抬头看向冷溶月“容姑娘,我也不知容姑娘具体要了解栓子爹哪一方面的情况?
也不知,里正说起过的那些……是不是对容姑娘有帮助?
我就姑且将我听到过的,见到过的都转述给容姑娘吧!”
“好!”冷溶月点了点头。
罗运边想着边说道:“说起栓子爹来大石村的时间,他比我早了一年。
确切地说,应该是有八年多了。
他素日给人的印象就是开朗、随和、热心。
总之,在村子里的口碑和人缘儿还是不错的。”
“村子里的人都叫他栓子爹,我们还知道他有一个病弱的妻子,他家就只有这三口人对吧?”冷溶月问道。
罗运点了点头,“没错,他家里就三口人,他和他媳妇儿,还有栓子。
对了,栓子不是他亲生儿子,只是他从小养大的。
不过,他们之间,比亲父子的关系也不差!”
“哦?栓子不是他亲生的?那是……”
“应该只是栓子娘亲生的。”罗运说道:“我听里正说起过,他们来到这大石村要落户籍,那时栓子还没有叫赵祥做爹……嗯……赵祥就是栓子爹。
那时还只是叫他表舅。
他们落户到一家,又一直在一起过日子,后来又成了真正的一家人。
村子里的人叫栓子娘、栓子爹叫顺口了,也就这么叫下来了。”
“哦,是这样啊!
那他们为什么来到大石村落户?
这个……说起过吗?”冷溶月问。
“里正倒是问过他们。”罗运想了想说道:“当时,赵祥只是说,栓子娘死了丈夫,她又被婆家虐待,还要将她和儿子全都卖了!
栓子娘没办法,便带着栓子逃了出来,投奔了赵祥这个表哥。
可是,栓子娘的婆家还是不依不饶,纠集了一伙子人又追了过来。
幸好有人提前给赵祥递了信儿,赵祥便慌忙带着栓子母子又逃了出去。
这样一来,赵祥的家也不能回了。
之后,他们一路来了这边儿。
听人提起了大石村,三个人便来了大石村落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