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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真爱开玩笑。”
李羡之表情僵硬，看向苏天书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幽怨。
苏天书一点没觉得欺骗小辈不好意思，还理直气壮道：“你是青云宗修士吧？叫什么？”
“前辈说的不错，晚辈青云宗外门弟子李羡之。”
李羡之已经对苏天书那温文尔雅的气质产生怀疑，就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人。
狗屁的博览群书。
真是看走了眼。
“仙师大人，你要的黄纸取来了。”
小厮提着用一层白布包起来的黄纸，突然眼神余光看见苏天书，觉得有点熟悉。
下一刻，他眼眸瞪得像铜铃：“掌柜，您...您怎么来了？”
小厮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准备挨受处罚。
“你怕啥？我又不会吃了你。”苏天书摇头失笑。
凡人就是这样，总觉得仙人会动不动杀人。
其实大部分修士对凡人的没什么看法，根本不会有接触。
小厮见掌柜没有要惩罚的意思，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将黄纸递给李羡之。
“仙师大人，这是你要的黄纸。”小厮先看向掌柜一眼，这才夸赞道：“可不是小的吹，在青云坊我们张记符箓的质量那可是顶顶好。”
李羡之转头看向苏天书，对方只是笑而不语。
白布一层层被掀开，露出里面精美的黄纸。
“咦？好像还不错？”
李羡之眼神惊讶，还以为小厮是在吹捧，没想到是真的质量还不错。
抽出其中一张黄纸，在手中摩擦，感受来自纸张的细腻。
柔软光滑，绝对是上等货！
比他之前买的黄纸质量都要高！
“两碎灵？”李羡之有点疑惑。
如此品质的黄纸卖三碎灵也有的是人买。
“是的，仙师大人。”小厮认真道：“我们张记符箓主打物美价廉，从不恶意抬价。”
这倒是让李羡之多少有点意外，还真有冤大头出售如此便宜的价格。
只不过......
他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店铺，忍不住道：
“那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按你们黄纸的质量，就算把店开在这种偏僻角落也不会缺人购买才对。”
张记符箓在青云坊东北方向的一个角落，这条街几乎没什么人流量。
李羡之一开始只是抱着看看而已的心态走进来，黄纸的出现倒是意外之喜。
“仙师大人有所不知......”
“慎言。”
就在小厮还想继续多说，苏天书突然打断其对话，笑意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小厮默默退到后面，不再多说。
李羡之眼神好奇，看出来其中定有什么缘故，但不想引火上身，掏出才赚的两枚碎灵，开口道：“那好，给我包起来。”
小厮手脚麻利，接过碎灵，立即把黄纸重新包起来。
既然来此目的已经完成，李羡之正准备回去。
突然，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小友是符修？”苏天书语气平静。
李羡之回过头来，连忙拱手道：“小子还算不上什么符修，只是偶尔能画出几张低级符箓。”
“是吗.....”
苏天书若有所思，挥挥手，不再多言。
见苏天书没继续言语，李羡之提着黄纸就离开。
他离开后。
小厮小心翼翼道：“掌柜的，店里的情况，我们为何不......？”
苏天书却只是很平静地说道：“一个练气中期的小子，就算是符师又能绘制出多高级的符箓？”
“我还用不着你一个凡人操心。”
“不过…那小子倒是有几分成色，体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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