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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那道飘忽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充满着惊异。
“咦，这不是那头蠢龙的空灵扇吗？怎会在你这人类手中？莫非，那头蠢龙已经死了？”
林牧扇扇子的动作为之一顿，心里满是震惊，‘对方居然认识孽龙？看来果然是同层次的家伙，兴许也是上古留下来的老怪物！’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他立马以心灵联系询问起来。
血球中，孽龙只觉晦气。
那蠢东西就不能直接动手吗？
问东问西的，一下就把老子给牵扯了进来，给你机会都不中用啊！
孽龙知道再也无法隐瞒，当即回道：“若对方真是上古时候活到现在的老古董，又一直藏于海底深渊，小龙倒是有了些许猜测！”
林牧急忙催促，“别磨叽了，赶紧说说！”
“主人别急，那家伙有可能是蜃！”
“蜃？”
林牧愣了愣，一只大蛤蜊？
按照周礼记载，蜃，大蛤蜊也，虽长得和蛤蜊十分相像，却不是由蛤蜊进化而来。
由于常以蛟龙形态示人，故而又被称作蜃龙。
蜃龙并非是龙生出来的九子之一，而是进化为蛟龙类，极为擅长幻术。
也就是说，深渊里的那个家伙，应该是蚌类妖兽进化出来的蛟龙？
林牧继续追问道：“蜃的实力如何？”
孽龙迟疑着回道：“蜃巅峰时期的实力与小龙相当，同是八阶！当年一场大战，蜃也受伤颇重，听闻本体都被碾碎，故而即便其侥幸苟活，也绝不可能恢复至巅峰！想来是夺舍重修了，如今究竟是何实力，无从判断啊！”
“夺舍重修？那它的实力岂不是只有五阶巅峰？”
孽龙摇了摇头，“那可未必啊，当年分界可是足足持续了千载光阴！若是精魄受损不严重，千年时间，足够其恢复大半实力！”
林牧心里一沉，“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是七阶？”
“是啊，主人千万小心，那家伙的幻术极为恐怖，就连小龙也未必能扛得住！”
孽龙假惺惺的关心了一句，实则巴不得双方斗个你死我活，自己也好趁机捡点便宜。
林牧与孽龙以心神联系，对话速度极快，可蜃那家伙也没停止举动。
眼看林牧不搭理自己，不由冷哼了一声，继续操控海水凝聚，似要将林牧给碾成肉泥。
照此情形下去，兴许能凝聚出重水也说不定。
感受到四周的挤压力越来越强，林牧也吓了一跳，急忙回道：“前辈且慢，敢问前辈可是蜃龙？”
“咦？你小子怎会知晓本神大名？”
声音传来的同时，挤压力果然松弛了少许。
林牧暗自撇了撇嘴，一只大蛤蜊也敢妄自称神！
吐槽归吐槽，口中却是奉承道：“蜃龙前辈的威名，晚辈早就如雷贯耳！”
“哦？你手里拿着空灵扇，莫非是从那头蠢龙口中得知？观你年纪不大，看来那头蠢龙也还活着啊，难道就藏身在空灵扇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