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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抿嘴，她收拾情绪继续讲述。
“那小白脸剑眉星目确实好看！
不过我剧组里朋友告诉我，韩少疑最近状态很不对劲，她偶有有次听见纯导偷偷劝他注意节制。
我就留了个心眼，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捧哏老王上线。
“那瘪三看着道貌盎然，实际私底下喜欢玩多P，不过他保密做的确实不错，我找的姑娘连针孔摄像头都带不进去。”
前排，专心开车的孙乙缺眼皮直跳。
乖乖！
你这关系网！
上能出入剧组，打听秘闻；下能联系窑姐，深入银趴。
就算哪天你振臂一呼，招呼百十兄弟打下铜锣湾，我都不意外。
“所以你准备怎么办？”
“先堵门拍，马有利在玉清路886号，那瘪三住888号的青蛇阅江馆，先拿一手不能实锤的材料，铺垫用。”
“你干脆让参加过聚会的姑娘曝光她得了。”
王富贵说出了孙乙缺的心里话，却迎来了一道鄙夷视线。
“老王，你也是老手了，怎么提这么蠢的建议。
你以为那瘪三的局是怎么攒起来的？网吧厕所墙上？电线杆上的广告？火车站三无旅店？还是宾馆小名片？
人姑娘当然愿意曝光，这可是实打实的流量！
那姑娘后面的鸨姐怎么办？
这事儿不能干，挖自己的根，况且那瘪三还不值得我花这么大代价！”
面对这连珠炮的轰炸，老王无奈咂嘴：“你这脑子！
让你的鸨儿姐慢慢退出来，把她的竞争对手引进去，让竞争对手的姑娘爆雷，稳固你自己的人脉。
别整天就在新闻的事儿上绕，跳出既有格局，要下手就彻底点。”
是个老手能说出来的话，然而却得到了甯朱厌更加不加掩饰的斜眼瞪。
“上元城里，有能耐牵线、叫得上名号的姐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我的人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坑谁？”
一句话直接把王富贵和竖着耳朵偷听的孙乙缺怼的闭了气，两人默契忙起了自己的事，一个专心开车，一个低头摆弄录像设备。
得了胜的甯朱厌仰着修长雪白的脖子，骄傲的哼了哼。
“老王，干一行爱一行，要深耕下去，你格局小了。”
王富贵被她怼的无话可说，苦笑着捂着脑门连连摇头。
时间流逝。
一行三人很快抵达阅江一号马有利连锁酒店。
拿卡，上楼，5049号房【皆阳舍】。
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四十平米左右的loft挑高公寓；
外侧挑高到天花板，内侧分上下两层，上层是一间开放式卧室，摆着一张大床，下层则是客厅和阳台的双拼组合，阳台外则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
关门，锁门，甯朱厌一把将手上女士手包扔在沙发上，接着拉开拉链，露出内里各式各样化妆品。
“我先睡一觉，然后化妆，你俩去布置机位！
接下来二十四小时两班倒。
辛苦了，先生们。”
“没问题！”
王富贵应了声，拽着设备箱来到阳台大落地窗前，拉开拉链，拿出七八卷二十公分宽的透明带状物，递给孙乙缺。
“单向透光贴，弄点水沾到玻璃上。”
“好。”
套房送的毛巾沾水，三下五除二的搞定；
侧头一瞧，王富贵正熟练的组装着天文望远镜的支架，而他身旁，高清摄像机已然架设完毕。
“王哥，这是...”
“拍目标出门的次级证据，量越大越好，可以当成锤人的佐证和开胃菜。
一会儿我教你操作这台千里眼，学会了就上手试试，不用多熟，能控制方向远近就行。
对了，你白天盯着还是晚上盯着？”
“晚上吧，我上学那会儿经常熬夜上网，习惯了。”
面对这个回答，王富贵心中一暖，温和的笑着拍了拍他肩膀：“年轻就是好，不像我这个年纪，一熬夜第二天准一枕头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