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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外国大学百分之八十的吸毒概率????
我的天哪。
那不完了吗……
徐家死定了,世界乱套了,僵尸丧尸几家子都跑出来了。
嘿嘿嘿,新闻头条又有的写了,所以刷视频还是有用的。
见证不同的文化,认识不同的价值观,看到不同的人是如何生活的,也确实能为自己的生活找到一点方向。
但这并不是真正的生活,进入生活,享受生活,可能才是最标准的答案吧。
个人看法不同,先给自己叠个甲以免被网暴,各自尊重吧还是!!
其实有些不同的文化观念,在比较理智的“我”看来,还是接受不了的。
说难听点,这不就是自残吗?
染上毒瘾,或者说是染上一个被专门机关控制的东西,如果有一天——
有一天大家开始反抗,然后邪恶机关拿这个“瘾”来说事,不就是直接团灭,直接拿捏的死死的吗?
因为资源掌握在他们手里,我们就算有贼心有贼胆的反抗,但也是需要条件和实际情况符合的。
被抓住命脉的滋味,无异于把自己的呼吸交给随时可能暴起的尘埃,怎么可能没有隐患?
众所周知,毒瘾是除了低俗视频之外,最难戒掉的“劣质快乐”。
因此相比之下,华夏还是最好的,就说这难得的安全和正确文化价值观,就不是某些发达地域可以比的。
真的很庆幸自己生在华夏,它不是完美的,但它有着改变的潜力和实力,我们始终相信由自己组成的华夏群体。
相信自己,也需要相信自己人。
此外我们必须承认,外域地区某些地方确实比我们做得好,但也只是某些方面,没有谁会是完美的。
所以不要自卑,也不要自傲,知己知彼的自我成长下去才是王道。
所以……这些思想的碰撞,这些思想上的“不贞洁”,其实也就这回事嘛!
没啥大不了的,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管不了的事就不管嘛。
看个不危害社会,还警醒自己的热闹,不犯法吧?
……
“这些都是我说的,别找幕后主使者了,说个话都没有自由,你是皇帝啊?”
“抓我?笑话,你能见到我就算我输,到时候我自己给自己关进去,不用麻烦你!”
“想拿官威压我是吧?你有这个胆子吗,别没事找事,我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要的那批货现在在哪里,要是找不到了,我就把你给卖了,再见!”
嘟嘟嘟——
叶宿清拿着手机,拨打着不知名的号码,骂完之后自己都气得找不到北,而且哪里来的电也是个谜。
就和之前在火炉下面找到的插线板一样,都很疑惑……
暂且就当做有特异能力,比如,可以吸收并转换太阳能?
管他呢,叶宿清自己都搞不明白咋回事,我们这些观众那么较真干什么。
煋原仰面躺在甲板上,松弛的很,好像根本不着急跑了一个人,“我说大小姐啊,谁又惹你了?要不要烧了他的房子出出气”。
叶宿清回头瞪了他一眼,“胡闹,伤害到别人怎么办,还是直接,去敲碎那狗官的牙齿来的痛快!”
煋原抬了抬腿,然后翻身盘着腿坐了起来,看向旁边正对着太阳摆着的两个躺椅。
上面不用猜,就睡着两个已经昏迷一天一夜的脆皮了,这么毒的太阳都晒不醒,这么虚的吗。
“可是我们现在困在这里走不了,怎么整治狗官,除非……扛着这俩家伙一起上路”,煋原摘下闷闷的面具,揉了揉眼睛然后说道。
叶宿清看了眼太阳,又急躁的看着手机跺了跺脚,最后决定,“好吧,主动出击,拿下那个狗官!我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
煋原闻言翻身跳了起来,只是看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家伙时,一时间有些犯愁。
“这俩这么脆弱,带出去不会就散架吧,吃也吃的少,还不爱动,提前骨质疏松可就难搞了”。
“而且,这俩除了吃是一句话都不说,我又不能直接动粗,真是气死我了”,叶宿清走过来,气得攥紧了拳头,挥了几下最后打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说起吃的,确实也不够了,不下船都不行了”,煋原掰了几根手指,数落道。
叶宿清说完就干,扯下手腕上的一根布条就把头发随便扎了起来,头发长长的垂在耳边,栗色的淡紫色光泽好像梦幻的公主光环。
撸起袖子就是干,“我扛这个重的,那个瘦的可怜的你轻点哈”。
煋原刚要上手,结果被自己瓷片般光滑的手腕闪到了眼睛,然后就突然转过弯来了。
顿住了手,“大小姐,你是想让我们硬碰硬?到时候谁碎了都是个麻烦吧”。
叶宿清先是一愣,有些傻乎乎的眨了眨眼,然后认真的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确实,你说得对,我这一身肉正好可以护着这骨头架子,走吧!”
说真话,这俩人有时候是真像“小学生”……
为什么总是在幼稚和成熟之间反复横跳,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莫名其妙的就切换了。
这算是崩盘的塑造吗?
不知道,反正不太符合现在的主流故事“贞洁”就是了,没关系,自己安慰自己好了。
“小学生”出街,大概是需要炸街的,这俩照耀的土匪肯定也不会是什么省心的主。
贼船随便就往路边一扔,划着一艘小快艇就出了门,门都不锁,也真是对当地的治安抱有过大的希望。
叶宿清看着从船边漂过的尸体,碰撞着漆亮的船身,发出刺耳的清脆声,只觉得心底发凉。
远处的太阳在巨舟上悬挂,叶宿清远远的跟船上留守的大河马挥挥手,大喊道,“轻舞,记得看好家门!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快回去吧,太阳大”。
大河马不会叫,皮糙肉厚的也不会皱眉头,只是呆呆的看着小船逐渐远去,张了张嘴,呼出一口长长的冷气,在空中化作云朵一路跟随。
云朵盖在上面,确实凉快了一些,让被晒得浑身通红的袁屠都醒了过来,一下子惊醒弹了起来。
袁屠,“不是我说的……不是!别抓我……别耍我!!”
一睁眼,眼前一亮又一黑,吼了几句然后就虚弱的倒了下去,砸在船边的桅杆上,迫使船身微微晃了晃。
好在叶宿清和煋原不是瘦成了排骨,不然船就翻了。
叶宿清上手捞了袁屠一把,肌肤相碰的那一刻,袁屠似乎是有什么应激反应,突然就把手抽了回去。
然后搓了搓胳膊,“……”
叶宿清不解,只是收回手坐正了身体,“干嘛呀?我又没非礼你,至于这么激动嘛,你小心点别把旁边的给压着了”。
袁屠抬起头摇了摇,眩晕的感觉过去后眼神逐渐变得睿智,便看向旁边,一懵。
问道,“谁?这是人啊,这是个骨头架子吧……”
煋原把面具举起来,罩在了那骷髅架子的上方来遮太阳,“瘦的可怜,也不像是当地人,你猜他是哪来的”。
袁屠小心的挪远点,然后稍微观察了一番,只见这人穿着还是很讲究的,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但一看这材质就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
袖口的独立纽扣,领带还夹着领带夹,版型修身也很贴身,如果是定制的话可就是另一个价钱了。
而且,这裁剪的风格有些眼熟……带着隐藏狂野的矜贵。
袁屠咽了口干涩的唾沫,张了张嘴,“他不会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