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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没有看到姜三和那个女人，方铭瑄看着，因为她的手，没有遮挡住方铭瑄的眼睛，方铭瑄就这样好奇地盯着。
姜三和女人谁都没有言语。女人反抗着，姜三摁着，裙子掀开，然后，就听到了女人似乎是悲鸣的声音，就任凭姜三动作。
大约时间不长，姜三和那个女人就先后离开了这里。那个女人似乎是有些认命了，姜三则是得意洋洋。随即听到了有人的声音，二人就连忙离开。
过了半天，有人的声音依旧嘈杂着，姜三和女人的声音就没有了，也不知道去向。
柳诗雅有些胆怯，半天才看着姜三的方向，说道：“他们？走了吧？”
方铭瑄说道：“走了。”好奇地看着，“他们在做什么？”
柳诗雅才放下手，说道：“不知道。”她不知道方铭瑄从前面看到了后面。
方铭瑄也是不可能会承认，或者是告诉柳诗雅，他看了全部过程。
柳诗雅站了起来，方铭瑄也想要站起来，却突然发觉，他有了反应的。这个时候，虽然是很小，却是也知道什么是害羞，就没有站起来。
柳诗雅看着方铭瑄，说道：“怎么了？”
方铭瑄说道：“我有些麻了。”
柳诗雅说道：“那就过一会儿再起来。”
方铭瑄是紧张之下，说的是“我有些麻了”，而不是说“我的腿麻了”，或者是说“腿麻了”。柳诗雅心慌意乱之下，并没有听出破绽。
方铭瑄说道：“有人的声音，是向这里移动。”他发现自己的反应，迟迟没有软化的现象，只能是转移话题。
柳诗雅说道：“好像是。他们也是去狼河？”
方铭瑄说道：“不知道。好像是吧。”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方铭瑄感觉到已经恢复了，就和柳诗雅一起离开。即使是这样，他看着柳诗雅的眼神，也是不一样。虽然还是不懂，却已经是有了些某种意识。
继续沿着河沿走着，杨树逐渐稀疏，也是逐渐没有了。
柳诗雅说道：“这里的杨树怎么没有了？”
方铭瑄说道：“转山头知道吧？”
柳诗雅说道：“知道。”
转山头是另外一个屯子，也是属于另外一个公社，叫做李店公社，他们所在的欲望屯，和山嘴屯，都是属于老虎屯公社。
方铭瑄说道：“都是被他们砍了烧火。”
柳诗雅说道：“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