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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撑着笑容回答道，这话要是传进雍王的耳朵里可不得了。
“是妾身说错话了，惹了王妃不高兴。”
泉泠依旧不接她的茶言茶语，“你知道就好，本王妃现在可不是之前那个任你拿捏的喻颜了。”
她既不是喻言，也不是喻颜，她专为复仇而来。
冯莲心心中恨意翻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曾经任由自己搓扁揉圆的丫头撕成碎片。
可如今她贵为王妃，自己只能忍气吞声。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出一丝讨好的笑，“王妃娘娘大人大量，莫要与妾身计较。”
泉泠双手抱胸，轻蔑地看着她，“哼，今日暂且放过你，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冯莲心忙不迭地点头，身体弯得更低，“是，是，妾身明白。”
旁边的喻心早已经低下了头，内心气愤的她早已掩盖不住脸上的怒容。
母亲现在也自顾不暇，自然也没办法为她说话，所以她不得不低下头，掩盖住脸上的表情。
但泉泠好像并不想放过她，“你低着头干什么？”
喻心咬牙，“王妃威严深重，臣女不敢直视。”
泉泠笑出声，“哈哈哈哈，喻心你也有今天。”
“没关系，本王妃特许恩准你抬头。”
泉泠畅快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那笑声如同冲破阴霾的阳光般明亮而肆意。
这是喻言在笑，也是喻颜在笑。
她微微仰起头，眼睛眯成月牙状，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娇艳花朵。
“喻心啊，从前你那般欺负喻言的时候，何曾想到会有今天？”
泉泠边笑边说道，每一个字都透着解气后的愉悦。
她的脸颊因为大笑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染上了一层绚丽的晚霞。
喻心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不敢发作。
泉泠向前走了几步，绕着喻心缓缓踱步，如同一只优雅又狡黠的猫在戏弄到手的老鼠。
“你们母女俩的好日子到头了，往后就好好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吧。”
泉泠直接对两人放话，大厅里剩下的侍女们不得不将脑袋低的更低，以免殃及无辜。
泉泠停住脚步，目光中满是嘲讽与快意。
说完，她甩了一下衣袖，带着胜利的姿态大步离开，只留下满腔愤恨却无可奈何的冯莲心和喻心留在原地，那畅快的笑声还隐隐在空中回响。
冯莲心和喻心提着带来的礼物灰溜溜的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内，冯莲心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喻颜居然如此嚣张，当初真该把她弄死！”
喻心也是满脸怨毒，“母亲，都是您当时心软，留了她一条活路，如今可好，她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如果不是冯莲心嫁进喻家后为了博一个善待继女的好名声，她自然不会将喻颜留到现在。
她抬手给了喻心一巴掌，“若不是你之前总是刺激她，何至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