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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走到奥托的面前，耸了耸肩。
“不，只要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愿意放弃。”
看着对方坚决的眼神，长安没再阻止。现在他可以靠着分身出来行走，奥托离开后天命的政事也无需多虑，反正有劳模们在场，在怎么去闹也翻不了什么大浪。
“行，等你得到答案后，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最后的结果。”
长安留下一句谜语后，接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现在天命的局势已经初步稳定下来了，审判庭已经在重组，圣骑士们作为重组的第一战力，在清理丽萨旧部的速度上可谓是相当迅速。
按照长安的话来讲：没有什么牺牲大到无法接受，没有任何背叛小到可以容忍。
奥托驾驶着马车离开了天命，只留下前来送行的薇拉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对方离开。
罗曼摇了摇头，拿着手上的文件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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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会总部
长安坐在主教办公室的座椅上，不断地批阅下面送上来的文件。
他重新穿上了那身书记官服饰，久违的感觉让他有些怀念，但这种劳模的感觉他有些不太怀念。
“副主教大人，”
一个身材傲然的修女端着泡好的茶水走了进来，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嗯，下去吧。记得给罗曼送一杯。”
长安没有抬头，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
修女鞠了一躬，拿着托盘离开了办公室。
大概不知道批阅了多久，长安在文件中看到了一份十分有意思的报告。
‘亚瑟王的圆桌被当地居民挖掘出来，现被当地居民当成神谕作为供奉。’
回想起那个桌子，长安思索起来。
那个桌子理论上有‘集结英雄’的概念，可以无条件随机召唤任何时代的英灵。跟‘长安’自身的概念一样。
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东西配合某样存在，能召唤出规格之外的某个挂逼。
“得想个办法给拿过来，就算不用也可以送给摩根......”
他嘴里嘟囔道，随手在上面写下提案，接着放在手边。
昏暗的灯光，让身穿白金主教服的长安显得甚是孤独，就像是腐败的天命，在丽萨被推翻的那一刻，从黑暗的时代迎来了新的未来。
长安不在意这些，他想起了在斩赤世界的时候，作为帝国高高在上书记官，每天都要处理帝都上下大大小小的破事，百姓家里修水管他都要去调整水管线路。
颇有一种玩都市天际线的感觉。
“熬夜改文件？”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鲜花的清香涌进他的鼻尖，让长安的大脑一阵清醒。
“拉出来当劳模呗，时代发展的已经可以放分身了，没什么大问题的。”
闻言，摩根坐在长安的身旁，撑着脸看对方批阅文件。
“你想改变世界，但你难道不怕成为异闻带么？”
“世界只要有未来可以延续，异闻带不会产生的，更何况，这个世界的历史淘汰机制是树海的枝叶，不会有问题的。”
长安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崩坏就是一种洗礼淘汰的机制，失败的世界会落入量子之海，成功的世界寥寥无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