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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等，你杀了我，我难道还不能杀你吗？”
“你是个好人。”
“别乱发好人卡，我不吃这一套，也跟好人没有关系。”
符华（？）握紧拳头，准备上手。
“既然你是好人，那就能讲讲道理。”
“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闻言，符华（？）收起拳头，想听一听面前这个叼毛的‘道理’，听完再打也不是不行。
“我的确杀了你没错，我承认这是我的罪孽。你报仇的时候，我并未反抗，按道理来讲——一命换一命，我们两清了。”
等比例交流法，奥托忽悠道。
“你...我以为你要说什么，两清？我只是杀了你一具身体，你现在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这算什么两清？
我要把你杀到不能复活才行！”
“你不是也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吗？”
奥托出言打断对方的话语，试图忽悠。
“哈？”
“我杀死过你，你也杀死过我。我复活了，你也获得了重生。难道不是我悉心治疗你的身体，才给了你重生的机会吗？
这么说，你我不但无仇，我还对你有一命之恩呢，朋友。”
听到这里，长安嘴角一抽。这厮的扯屁能力一等一的，他还真没见过几个这么不要脸的。
符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似乎...对方说的有道理？
她的双眼逐渐德丽莎化，大脑飞速运转。
“呸！”
符华（？）对着对方吐了一口，转身离开。
她不想跟面前这个逻辑鬼才说话了。
“你要去哪？”
“管你屁事，长安都不管我！”
奥托看了眼一旁的长安，对方没有任何表示，似乎默认了符华（？）的行为。
“作为最了解你的人之一，也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可以给你推荐个能够矫正你方向，找准你锚点的人。”
“哈？你不会要跟着我走吧？”
符华（？）一脸嫌弃，她宁愿继续像前文明的时候一样，跟在长安的身边战斗，也不想跟这个金发叼毛一块。
“...不，你在死前留下了一枚羽渡尘作为后手。我碰巧知道它的下落，并且现在的持有者你也认识。
它在凯文·卡斯兰娜的手中。”
闻言，符华（？）没有丝毫的犹豫，朝着天空飞去。
看着划过天空的身影，奥托松了口气，他看了眼长安，似乎有些好奇。
“你没有看出来她的情况吗？”
“看出来了，她不是符华，是拥有同样记忆的律者。识之律者。”
长安冷冷的说道。
“既然你知道，为何不去处理她呢？”
奥托十分好奇。
“呵呵，我要是处理她，估计连带着她体内的符华意识会一同死掉。
况且，她也不是不能派上用场，只要引导到位。”
识之律者现在属于是被五万多年的记忆冲坏了脑子，原本的意向都没了，脑子里只有符华的使命。
现在她就认为自己是符华，谁都拦不住。
不过也好，至少还能引导。实在不行，他就给对方关到‘长安’小黑屋里，跟前文明的识之律者一样，接受文明的洗礼。
不过前提是，得将符华从她体内分离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