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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是不是给你啥好处了？”
孙芷若眯着眼问陆亦可，
“咋老向着他？”
“他能给我啥好处。”
陆亦可无奈地耸耸肩，
“这次饭局是侯亮平通过我读研时的导师攒的，我不给侯亮平脸，也得给导师留面子。”
“哦，怪不得。”
李达康这才明白。
他就纳闷儿，一向瞧不上侯亮平的陆亦可咋突然转了性子，原来是卡在这儿了。
“你导师今天不会也来吧？”
李达康有点担忧地问陆亦可。
“应该不会吧.......”
陆亦可被这么一问，心里也没底了。
“进去瞅瞅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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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康带头迈进饭店。
饭店服务员赶忙迎上来，问清包厢号，领着他们仨女一男走过长长的过道，来到饭店最里侧的包厢。
包厢门推开，主位上坐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有点富态但仍有韵味。
侯亮平在旁边陪着笑。
“老师！您来京海咋不提前跟我说呢。”
陆亦可愣了一下，忙上前招呼。
这主位上的女人正是教了她三年硕士、三年博士的导师李菲。
李达康跟在后面，眼睛直勾勾地打量李菲，心里犯嘀咕，咋瞅着这么眼熟呢。
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没提前跟你讲，就想给你个惊喜。”李菲笑着对陆亦可说。
“真的太惊喜了。”
陆亦可也笑起来。
陆亦可特别尊敬自己的导师，读博时李菲很照顾她，毕业论文就改了七八回。
李菲说过，对自己亲闺女都没这么用心。
只是陆亦可回临江工作后，李菲在京城，只有过年过节师徒俩才能见上一面。
“你就是李达康吧？”
和陆亦可聊了几句，李菲看向李达康。
“对，我是李达康。”李达康点头。
“当年，你可把我给‘晾’了。”
李菲呵呵笑着说。
“晾您？”
李达康懵了。
“你考过京大研究生吧.......”
李菲提醒他。
“哦，我想起来了。”
李达康一下明白了。
大四那年他考京大研究生，笔试还考了第一名。
复试前选导师，李菲在他备选名单里，他给李菲发过自荐邮件，李菲回复说面试过了就行。
结果考研面试还没开始，他公务员考试就考上了。
权衡后他放弃了研究生面试。
现在他知道为啥看李菲眼熟了，京大网站上“导师风采”栏里有李菲照片，他看过。
“当时太年轻，放弃了深造机会。”
李达康有点不好意思。
“再选一次，你可能还会放弃。”
李菲直言不讳。
现在这环境，大部分人在研究生和公务员里都会选公务员，因为读完三年研究生还是会优先考公。
“你当年要是没放弃，咱俩可能早就认识了。”
陆亦可捅捅李达康，小声说。
“现在认识也不算迟。”李达康咧嘴笑着应道。
接着，陆亦可把孙芷若和刘嘉欣介绍给李菲。
孙芷若和刘嘉欣对有学问的人向来敬重，所以对李菲很是礼貌客气。
只是，她俩心里都在纳闷，侯亮平是怎么跟李菲搭上线的，还能把李菲请来调解他和陆亦可，或者说和李达康的矛盾。
最后还是侯亮平道出了实情：
“我正在读京大的在职硕士，李老师是我的导师。”
在体制内，学历是个加分项，到了一定级别，没个硕士或博士学历都不好意思。
侯亮平意识到这点后，就托人进了京大读在职硕士。
选李菲做导师，只是因为她在专业内名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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