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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接过一袋又一袋沉甸甸的现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将钱袋堆在张明天这个马桶前面，引得银行里的人纷纷侧目。
从未见过如此巨额现金的银行职员们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
老者转向张明天，有些困惑地问道：“这么多钱，我该怎么给你啊？”
张明天淡定地回答：“很简单，倒进马桶里就行了！”
“啊？”老者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又重复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怎么给你？”
张明天再次肯定地回答：“就像我说的，直接倒进马桶里。”
老者愣了一下，随即耸了耸肩，仿佛在说“既然你坚持”。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弯下腰，抓起一袋钱，开始往马桶里倒。
“哗啦啦”的钞票声响起，银行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一位年轻的银行职员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上前劝阻：“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那可是钱啊！”
老者头也不抬，继续往马桶里倒钱：“我知道是钱，不然我来银行干嘛？”
银行经理也急了，连忙上前：“老先生，您冷静一下。这么多钱，就这样倒进马桶里太可惜了！”
老者停下动作，不耐烦地瞪了经理一眼：“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再说了，我可不是在随便倒掉，这是给他的！”说着，他指了指张明天。
银行经理和其他职员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困惑和担忧。他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位老先生是不是糊涂了？”一名年轻职员悄悄问道。
经理皱着眉头，低声回答：“很可能是老年痴呆的症状。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
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尝试与老者沟通：“老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把钱存起来，等您冷静下来再做决定？”
老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很清醒，不需要冷静。你们别管我的事。”
银行里的人越发确信老者可能患有老年痴呆。有人提议悄悄联系老人的家属，另一些人则建议报警求助。
就在这时，张明天开口了：“各位，不用担心。这位老先生很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尽管张明天开口解释，但银行里的人们依然无法相信一个马桶会说话。他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老者身上，试图阻止他继续这种看似疯狂的行为。
“老先生，请您停下！”银行经理再次上前，这次语气更加坚决，“我们不能让您把钱倒进马桶里。这太荒唐了！”
几名保安也赶了过来，准备在必要时制止老者。一位年轻的女职员甚至跑去堵住了马桶，试图阻止钱币继续落入其中。
“让开！”老者有些恼火地喊道，“这是我的钱，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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