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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楼卧室里有些安静，林晼瑜正低头坐在沙发上给三个宝缝小钱包。
“阿晔，孩子们知不知道我原本明天想带他们去茶馆听书。”
“当然不知道，他们想去卖春联。”白晔翻着手上的杂记没抬头。
她听到他语气里的轻快，抬头瞪他一眼。
第二天，林晼瑜下楼的时候。
三个宝还在客厅的圆桌上写春联。
还都是七岁多的小娃娃，拿着毛笔像模像样的坐在那儿。
她没去打扰他们，转身走到厨房里开始做早饭。
院子里，白晔正在擦家里的三轮车，二宝走到他身旁。
“爸爸，你等会儿给我们送到学校就行，我们想在学校门口的小街上摆摊。”
“先擦一会儿车。”白晔站起身把抹布递给二宝。
这三轮车太矮，蹲的他腿麻。
白晔看着二儿子小小的一团，蹲在那儿听话的帮他擦着三轮车。
原本清宁的瞳眸里溢出笑意。
“等会儿吃完饭，我和妈妈一起送你们过去。”
客厅里，林晼瑜蹲在孩子们面前帮他们穿衣服。
把他们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会儿没到上班时间，院里大部分人都还在家。
白家一家子推着三轮车，刚进到主院里就引来不少目光。
张梅看到他们从她家门口路过，连忙从家里出来。
“晼瑜”
林晼瑜回头，就看到张梅站在抄手游廊下等她。
她上前几步走到张梅面前，从手袋里拿出李方蕾的成绩单递过去。
“昨晚大夜班，你这刚回来赶紧和孩子一起睡一会儿。”
张梅点点头，看着林晼瑜转身离开才进屋。
小街上，白晔他们来的不晚，他给孩子们找一个把头的位置，把春联摆出来。
林晼瑜弯下腰摸摸三个孩子的小脸蛋儿，“爸爸妈妈中午来接你们。”
然后拉着白晔转身离开。
三个宝看着爸爸妈妈离开，转身坐回到凳子上。
他们来的早身边还没有多少摊贩。
后来身边的摊贩渐渐多起来。
小街上的行人也慢慢多起来。
他们经过春联摊时都会忍不住好奇，看看坐在摊位后面的三个小娃娃。
就是没人上前问春联多少钱。
二宝低头看着，放在三轮车上面的十副春联，眨眨眼睛。
他们一共有二十副春联。
眼看着小街上的人们来来去去，他们一副也没有卖出去。
转头看见哥哥正好也在看他。
狠狠心拉起妹妹的手站起来，和哥哥一起走到自家摊位前。
“各位叔叔伯伯，过来看一看刚刚写好的春联。”
“在这给您先拜个早年，祝您各位，新年笑开颜，福如东海寿南山。”
吆喝出一句，再吆喝第二句就不难说出口。
三个宝越吆喝越顺，一点一点的小摊前开始有人围上来。
林晼瑜和白晔在远处，借着小摊位的遮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她戴在脸上的口罩，早就已经被泪水浸透结冰，糊在脸上也没觉得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