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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她补充道：“前面选1，后面选2。”
燕山雪伸出另一只手比了个“耶”的手势。
姜柠觉得他挺可爱，如果有手机的话甚至想给他拍一张留下来。
“那你现在还有之前的记忆吗？一直都有？”
燕山雪摇摇头，想了想伸出食指比了个“1”。
姜柠试着理解了一下：“意思是有之前的记忆，但是慢慢想起来的？”
燕山雪点头，大概是觉得她猜测的很对，姜柠看到他那双一向很少有波澜的灰色眸子亮了亮。
“是因为吃了晶体才恢复记忆的吗？”
燕山雪看着她眨了眨眼睛，姜柠又笑了下：“你也不知道对不对？”
“好吧，那我们慢慢来，反正晶体多得是，说不定之后你就能慢慢褪去丧尸性的特征，恢复成人类，也能重新开口说话了呢。”姜柠怀着美好愿望。
她抬手轻轻在他眼尾处摸了下：“而且中午你睡着的时候，我发现你这里的痕迹褪了一小条。”
燕山雪听着她的话也抬手在自己眼尾碰了下。
两人说了几句话，姜柠打了个哈欠重新睡着了。
外面大雨倾盆，雨水敲打在窗户上，白噪音实在是催眠效果很强，姜柠上午太累身体又承受了那么痛苦的变化，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简直太好睡了。
等她醒来是被一阵米香诱惑醒的，她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先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就看到外面已经黑透了。
床尾的桌子旁点了根蜡烛，燕山雪和小玖趴在床上，小玖嘀嘀咕咕小声说话。
姜柠听出来他们又在玩儿那个用磁力片讲故事的游戏。
不得不说燕山雪真的是个很好的听众，不管听不听得懂，人家至少很认真在听啊。
姜柠坐起来凑过去：“你俩怎么醒那么早？”
“小姨！”小玖很开心地撑着床喊她。
“是小雪哥哥先醒的，他陪我玩游戏呢！”
姜柠笑了下：“你小雪哥哥是个小哑巴，他怎么陪你玩的？”
“小雪哥哥会拼好多车车！”小玖指着床上的东西挨个给她看，语气里崇拜又带着炫耀的意味：“小汽车，挖掘机，还有小飞机呢！”
“呦！”姜柠有些惊讶，“这么厉害呢？”
她抬手揉了下燕山雪的头发，柔软的半长发凉凉的从他指尖划过。
“皮筋呢？我给你把头发绑起来。”
这段时间，姜柠每天都会给他绑头发。
燕山雪把自己手腕上的皮筋拿给她。
小玖坐起来：“我也要我也要！小姨~”
姜柠笑了下：“好~小玖等一小会儿。”
给燕山雪在脑后绑了个小揪揪，又给小玖梳了双马尾，姜柠这才想起来问。
“我怎么闻到饭香味儿了？”
燕山雪抬手指了指自己。
姜柠笑了笑：“你还做饭了啊？我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