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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枫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和小楠不见了，而且包括武器在内，食物和水也都不见了……
我们两人，曾一度以为，是你们俩人拿着东西跑了……
后来，我们俩人仔细想了想，觉得你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林枫在临死前，对刚才怀疑你们的事情感到愧疚！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如果他们真这么做了，告诉小楠，我不恨她，让她好好活着……
如果不是他们做的，告诉杜飞，让他原谅我，曾一度对他产生了怀疑……”
说完这些，秦思思泣不成声
杜飞痛心疾首，小楠悲痛欲绝
程煦则从柜子上拿起一盒香烟走了出去
走到空地处，盘腿坐下，双手在土地上扒拉，将周围的土聚过来，弄出一个小土堆
点燃三支香烟插上
然后自己点了一支，猛吸一口，朝着地面吐出去
“林枫啊……请你原谅哥，是我害死你的……”
程煦将嘴里的香烟拿下来，吹了吹……烟头燃烧的地方，露出了烧红的烟草
刺啦一声……他将烧红的烟头按在左手虎口处，一阵青烟飘起，伴随着是一股焦糊味向天空散去
程煦看着虎口处
“枫啊……这条命算我欠你的！可惜你没什么亲人了，无以为报，只能等下辈子还你了”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土堆上的一支香烟被吹跑了，一直滚到一个人的脚边
程煦抬头一看，是小楠……
他站起身，对着土堆说道
“不用你说，这个人我也会照顾好的，有什么想让我替你做的……尽管托梦！”
小楠眼泪还没有擦干，惊奇的看着程煦对空气说话
“程叔……你在跟谁说话呢？”
程煦搂着她的肩膀往回走
”没什么，走吧……回去好好照顾你飞哥！你就剩这一个哥哥了……”
小楠擦着眼泪回答
”秦姨让我找你！说有事情要问你！”
小楠去照顾杜飞，程煦在大冷库的一间房里找到了秦思思
”找我什么事儿？”
秦思思摆弄着手里的枪
“你先坐下！”
程煦拉过来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程煦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你在问什么？”
“杀人的感觉！”
听到这个问题……程煦瞬间淡然……一脸平静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和杀丧尸一个样，都是一张人脸，都会动……都不干人事……”
秦思思走到程煦背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按照惯例……我们会对第一次杀人的士兵，做心理疏导，看样子……对你没这个必要了……”
程煦脸上的情绪和他的内心一样……毫无波澜
“真要说杀普通人，我也许做不出来，可这些家伙都是些人渣！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放心……我不会有任何愧疚感，更不会有负罪感！
他们都该杀！以后让我碰到这种人，我一样是毫不犹豫的弄死他！”
秦思思走到程煦面前蹲下，捂住他的手……深情的看着他
“你这种表现，正是我所担心的，你这么想是不对的，你听我……”
“程叔！程叔！秦姨！”
听到小楠的声音，秦思思赶紧放开手站了起来
程煦起身走出房门
“怎么了？你跑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看见小白了？”
小楠急得满头大汗
”是飞哥！他……他说有重要事情和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