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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不耐，明显是懒得废话，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你又是用什么身份在问我？”
姜肆好笑的瞧着面前的某人，眼中的戾气肆意，忽的，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说道：“问你个事。”
“呵。”墨梓胥淡薄的眸子里满是冰冷。
姜肆又开口道：“关于枝枝的。”
“说。”墨梓胥皱了皱眉头。
姜肆见此，好笑的冷嗤一声，抱着沈枝鸢的手也在暗暗收紧。
“你可知她有惹过什么人，又或者，以前有什么人想要夺她性命。”
闻言，墨梓胥眯了眯眼睛，却也如实回答道：“有，暗龙堂。”
“是他们？”
墨梓胥忽的反应过来，在短短的一刹那，身上的气势便像是换了一个人那般。
戾气横生，那握着刀剑的手，指尖也在一瞬间发白。
姜肆轻轻的念叨了这三个字，随后哼笑一声，意味不明。
“你先让开。”姜肆挑眉，“我要先带她去疗伤。”
“再拦着，我就将你也杀了。”
听见这话，墨梓胥眼神微眯，但也终是收回了手臂。
先疗伤要紧，此后的事，他可以和姜肆慢慢算账。
而他……现在要去做的是——找暗龙堂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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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渺渺，周围景色胜似仙境，可姜肆是一刻也不敢耽误。
他上山之时，依旧是那满身鲜血，而现在与当时变了的是，那鲜血已然干涸。
好不突兀。
那院子里手中执棋的男子微微顿了顿手，随后转头看向门处。
男子身穿白衣，容貌俊逸，姿态雅致，腰间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再无多余点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纤尘不染。
他的眼蒙白绫，可即是如此，却依然让人觉得他的眼眸是落在你身上的。
“姜肆。”他语气淡淡的，只是浅浅的抬了脑袋便知晓那人是谁。
好浓的血腥味……
“夜斯年……”
“嗯？”他默不作声的望着眼前的人。
“救救她。”
“是位女子？”夜斯年执手落下一颗白棋，语气中用了一丝肯定。
姜肆轻轻的应了一声，手上依然紧紧的抱着。
周遭似乎也是平静下来，良久，他才叹息：“罢了，将她放入屋子里吧。”
“放心……她还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