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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见赵素这副模样，老者也没有责骂，反而是轻笑一声。
“这能量，不过也是表象，真正的用途，却是能够让上面的人投下一道投影出来！”
“而即便只是投影，在此界，那也是无敌的存在！”
听见老者的话语，赵素眼中狂热更甚。
只要有了此物，说不准，他不仅仅可以解决此时的危机，甚至还可能让‘五至高’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覆灭。
到时候，他大雍圣朝未必不能直接一跃成为这世间最为尊贵的势力。
但……下一刻，赵素眼中的狂热骤然又冷了下来。
如今他们大雍圣朝都有着这样的底蕴，那……五至高怎么可能没有？
这一刻，赵素的眼中，再次浮现出一抹死寂。
赵素的情绪变化全然被老者看在了眼中。
见此，老者呵呵一笑，然后轻声道：“诚然，五至高的底蕴定然要比咱们更加强盛，但……”
“当年对于五至高也并非是一点约束都没有的。”
“而这个约束就是……”
“自从那次的大战之后，无论什么情况之下，哪怕是投影，在上面的那些五至高都不可下界！”
听见这话，赵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
“他们为何敢答应，就算是再过于自信，但也会有万一的情况出现，难道他们就不怕各自的道统因此而覆灭吗？”
这一点，赵素实在是不敢相信。
甚至就算是老者这么说了，赵素如今都担忧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事情，对方会不会放弃这个约定，直接下来到玄天界之中。
而赵素的担忧，老者自然是看在眼中，当即大笑一声。
“他们自然对自己的道统也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
“但定下此约定的原因，却还是因为旁的，毕竟如今他们所有的力量，可腾不出手来，哪怕仅仅是一丝投影的力量。”
“他们正是因为知晓这个原因，所以才装作高风亮节的模样，答应了这个约定。”
“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些人都自顾不暇？！”赵素脸上的诧异之色更甚。
只是，当他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刚刚还每个问题都给赵素解惑的老者，此时脸上却露出了忌讳的神色。
沉默了许久，老者摇了摇头。
“这个事情，你知晓便是，日后莫要再提，除非有一天你自己去到那里之后，你就知晓这一切了。”
见自家老祖宗这般，即便赵素再过于好奇，也不敢多问了。
而这个时候，老者继续说道：“所以，你莫要担心，尽情施展便是！”
可能是有了依仗，如今的赵素再也不见刚刚的彷徨无助之色。
有的只是那眼中极为鼎盛的自信。
这一刻，他再次变成了那个目空一切，霸道无比的圣皇。
眼中睥睨纵横，转身目光投向那窗户之外。
“锦程……你终究还是选错了！”
“许槐！”
“这几日你给孤的耻辱，等到时候，孤定然让你都还回来！”
听见此时赵素的喃喃自语，一旁的老者却是面色没有了刚刚的喜色。
不知道为何……
如今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了一股子不妙的感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