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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再次仔细打量了一番，隔壁桌的三个金丹初期，发现他们身上的月神气息非常微弱，只在不适合随意探查的眉心，才有明显的月神气息。
最后，她的眼睛又瞥了一眼，三人胸口佩戴的珍贵项链。
她笑了笑，轻叹一声道：“不过，以你们三人的天赋来看，可以直接修炼到第三层后，再修炼这三类法术。”
白绫音抢着说：“我们已经三层了。”
美妇人微微一愣，还未想到要说什么。
沈远谋谦虚的微笑着说道：“不瞒大师，小子三人确实已经功法三层。”
“我们在巨人湾城观想突破后，已有数年不曾进步，才想办法说服了家主，来这序源城一探究竟。”
美妇人再次抬起酒杯，轻抿一口后放下，语气不确定的说道：“你们居然能突破第三层幻境，属实难得啊。”
“至于你们为何不曾进步，理由也很简单。”
“我看你们三人身上几乎毫无月神气息，大概是想着先积攒更多法力，优先提升境界再说。”
“对于其他地级功法来说，这或许可行。”
“但《月神天引》不是一门纯内功，序源城中的人，不论天赋如何，都是一边观想一边施法降神。”
“三位可曾想过，为何这门功法，能让天赋平凡者成丹吗？”
三个金丹初期闻言，连忙摇头不语。
美妇人继续说道：“因为修炼这门功法后，每次使用法术，都会增强修炼者的天赋。”
“你们从不施展它的法术，自然察觉不到。”
“所以，不论是谁，只要他信念坚定，道德高尚，再持之以恒，就一定能将这门功法修炼大成。”
美妇人说话的同时，白、唐二人频频交换眼神，脸上既有不信，又有犹豫，只有沈远谋两眼诚恳的凝视着说话之人。
美妇人的话，让他想到了旁系的那个小子，那个小时候和他一起在田里偷灵瓜，被人发现逃跑时，偶遇了一条青毛狼，天赋平平的沈土。
如果要比天赋，一万个沈土都比不上他沈远谋。
但如果要比信念坚定，比道德高尚，那个明明自己都怕得要死，却依然要挡在他身前，被青毛狼咬伤了腿，还咬紧牙关说不痛的混小子，肯定比他沈远谋高多了。
此时此刻，他突然明白了，很多以前没有想明白的东西。
当即，他对着美妇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待他再抬起头时，那美妇人已经消失不见。
他回过头去看白、唐二人，从他们的惊异表情里，他看懂了两人，应该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走的。
接下来的半宿，他们依然坐着喝酒，话题没有再离开过《月神天引》和那个美妇人。
通过万音仪连接的服务塔里，他们很快就搜到了那美妇人的信息。
正是前段时间大名鼎鼎的兰德，第一个月神亲临救治的《月神天引》修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