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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川就带着沈语伯去了自己的小型研究室。
研究室挺黑挺暗的，只有一扇窗，还拉拢着窗帘。
陆明川坐到了书桌前，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黑暗的室内有了微弱的光。
陆明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
“别紧张，放轻松。”
“我是医者，你是病人，医者给病人看病很正常的。”
沈语伯心里打鼓，面上强装镇静，大步走向陆明川对面的位置坐下。
他坐下后，吞咽了下口水，沉声道：“我……”
“请伸手。”
沈语伯迟疑了下，伸了手。
陆明川伸手搭上了沈语伯的手腕，开始把脉。
他表情很多变，一会拧眉，一会啧啧，一会又叹息。
搞得沈语伯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我，我……是有什么毛病吗？”
“我就问你，你想要行还是不行呢？”
沈语伯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真实想法。
没有一个男人希望自己不行的。
他这个岁数了，体力不支，硬度不够，有心无力，已经是无性婚姻了。
以前年轻的时候，他厉害的不要不要的。
可当时刘娟娟生孩子，养孩子，教育孩子，对这方面所需不怎么强。
他很多时候都是憋着的，一个月也就那么一回。
现在好了，他是人老了，不锻炼了，站着尿尿都要漏尿。
一个男人变成这样，他感到很是悲哀。
当他不行的时候，性欲不强的老婆开始猛起来。
已经多次表示对他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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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痛苦，毕竟人到五六十，哪个男人能行？
不靠药物维持，压根不行。
沈语伯叹口气道：“难道陆总没有这个烦恼？”
陆明川听后淡淡道：“今时不同往日，我破产了，配不上陆总这个称呼。往后你就唤我一声陆兄或者阁下又或者是陆医师。”
沈语伯：“……”
人怎么可以抽象成这样？
“陆兄，人到老年，难道你没有困扰？”
“我不漏尿啊，我尿尿还跟年轻一样的。”
沈语伯听这话，愣了一下，须臾之后扯了扯嘴道：“怎么做到的。”
“我是大夫，对于这种症状，我当然有所研究。”
“并且效果很可观。”
沈语伯听了后很心动，沉声道：“你推荐推荐？”
陆明川见沈语伯很想知道，咳了一声，打开了抽屉，拿出了一罐塑料瓶装的药物。
“这是我研磨的药丸，对你的症状有很大的改善作用。”
“真的？”
“当然啊。”
沈语伯很是心动，他也是格外单纯，兴许想治好这个病症的想法已经到达顶峰，对陆明川这个半道从医的深信不疑。
“能给我吗？”
陆明川也不跟沈语伯客气，拿出沈厌的收款码二维码：“一瓶药388。”
“这是我给你的友情价，看在我们是亲家的份上，我再给你一瓶。”
“你以为加一瓶就够了吗？我是宠亲家公的，为了让亲家公替我推销出去，我再额外给你一小瓶试吃。”
“你要是吃着不管用，你把大瓶装的退还给我。我这里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
沈语伯：“……”
额，这……有点像直播卖货策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