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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丝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中，文瑶才松了口，哈尔墨也松了手。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哈尔墨被打得微微偏了头。
但这巴掌，仿佛激起了他对疼痛的渴望。
他双膝跪地，双手奉上小皮鞭，仰头望向文瑶：“求主人惩罚！”
…
…
半小时后，文瑶甩甩酸痛的胳膊：“我们的合作，到此终止！
当然，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说罢，便准备离开。
哈尔墨不顾自己后背的伤，忙站了起来，从后面搂住了文瑶的腰，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不终止，不终止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赚星币吗？
明天，明天我就让尤里，将我名下的所有资产，都转给你！
做我妻主，可以吗？”
文瑶去拉他的手：“你想什么呢！
我是不定性者！
不定性者变为雌性的概率，有多低，你比我更清楚吧！
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找个雌性，做妻主吧！”
“你不就是……”雌性二字，被哈尔墨咽了下去。
既然，她不愿意别人拆穿她的身份，那他也乐意陪着。
文瑶疑惑：“不就是什么？”
哈尔墨顿了顿：“你不就是嫌弃我的‘爱好’吗？”
他越说声音越小。
其实，关于这一点，他心里也有点没底。
他小心地观察着文瑶的神情，确认对方并没有厌恶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