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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故意加重语气道：“小女虽天资不错，但性格顽劣，柳先生尽管打骂，不必有所顾忌。”
柳逸尘接过银子，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和隐隐的色欲：“老人家请放心，我定会悉心教导令嫒，让她成为一位才女的！”
“如此便有劳柳先生了。”
展昭正要转身离去，忽地瞥见了柳逸尘的喉结，心中一震，暗道：“果然是男扮女装！”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一笑，拱手告辞。
艾虎亦察觉异样，却未言语，只是乖乖地站在书房内，等着柳逸尘的安排。
柳逸尘目光扫过艾虎，又看向王七，吩咐道：“王七，你先安顿一下孙姑娘，随后再带她熟悉一下塾中的环境。”
“是。”
王七领命，带着艾虎退出了书房。
柳逸尘目送二人离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展昭离开私塾之后，悄悄来到了正监视私塾的王朝身后。
“王朝。”
王朝闻声转头，见是展昭，急忙低声询问道：“展大人，你和艾虎为何来到私塾？”
展昭微微一笑，低声答道：“大人让艾虎换回女装，暗中调查柳逸尘。”
王朝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点头道：“原来如此。”
“那个刁福又出来过吗？”展昭又问。
“自从他在公孙先生那里碰了壁，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柳逸尘呢？”
“她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根本就没有露过面！”
展昭低低地笑了一声，而后附在王朝耳边轻声道：“柳逸尘其实是个男的······”
王朝闻言大惊，眉头紧锁，低声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还看到了他的喉结！”
王朝不禁咒骂道：“呸！禽兽不如的家伙！”
“好了，你继续在这里监视，艾虎若是需要你的配合，会告诉你的。”
王朝点了点头：“放心吧，展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