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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雨当然明白严明朝的意思，利润越大的生意，就越要找人分担风险，想好退路，不然就算你把钱装进口袋，那些人也会想法掏出来，“那严叔，你的意思呢？”
听到慕容侄女的称呼，严明朝脸上笑出了褶子，知道这是慕容雨放低姿态，向他请教呢，当然他可不敢端架子，“要我说，既然哨兵系统有欧阳院士的影子，我们不妨就含糊一些，继续打着他的名号售卖，不要大招旗鼓，找些与集团没有关系的人，暗地里出手，先抢占一部分市场份额，就算将来有人想要入局，以你和那少年的关系，那些人还是要顾及一下的吧，我看没什么风险。”
“来，严叔，你看一下样品。”
见慕容雨将样品拿了出来，严明朝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至于产品性能，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有哨兵系统摆在那。
这是一座位于五环的小跨度厂房，现在被改成了临时仓库，里面堆满了监控设施，厂房的各个角落，以及方圆二百米以内已经布置上了哨兵系统，这一切都是黎敏最近忙碌的劳动成果，将最后一批针孔探头交给慕容雨之后，黎敏也算是完成了交接任务，长盛集团的安保人员已经接管了仓库，她也要开始男人安排的下一项任务了。
“哎哎哎，又来一个大美人啊，别挤啊，窝草，老耿你顶着我了。”
一群人围在微机屏幕前，桌子上闪烁的指示灯告诉众人，又有一个针孔探头被激活了，这种躲在幕后的感觉，极大的满足了众人窥视感，也不枉加班加点赶工的辛劳。
“好了，散了散了，别围着了，还有两条生产线呢，赶紧干活去。”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女人反复又检查了一遍监控探头，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问道，“隐秘性很好，你确定这个能打开市场吗？”
“当然，刚刚我特意去了黑市的档口问过的，清晰度和隐蔽性比这个差的，都上千了，其实这个东西，是一人一个价，就看你拿去干嘛，慕容侄女，其实你可以问问秦少，娱乐行业是对针孔探头需求量最大的地方。”
一语点醒梦中人，越是混乱的地方，针孔探头越有市场，有时候一条情报抵得上别人十年的努力，不过利润越大，风险越高，慕容雨总感觉这不是一条正道，毕竟这个行当有些见不得光，她也明白了小天的用心，这就是一把双刃剑，既然已经让严明朝看到了帷幕后面的金子，她也不得不登台了，面前是一道深渊，就看福荣集团是跨过去，还是掉进去。
“喂，少游，有事吗？嗯，是的，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啊。”
“当然，雨姐，我是关心你，你在五环哪呢，我正好在这附近。”
严明朝略显尴尬的转向一旁，他就是担心女人胆子小，放着这么庞大的利益不敢出手，所以，他自作主张的联系了秦少游，如果能做成第一批订单，让所有人都尝到甜头，这件事就成了。
秦少游很久没有这么严肃了，上一次这样认真考虑问题，还是他那个便宜老爹要认他的时候，这样的设备，他的公司就装了很多，旗下的娱乐场所更是数不胜数，就连他公司经常入住的酒店套房，也不可避免的沦陷了。
东西越好，秦少游脸色的忧色越重，他当然清楚这其中的利益，但望着慕容雨希冀的眼神，他又不能说这个东西不好，他深刻的明白，挡人钱财如夺人命脉，雨姐才对自己有些好感，岂能因小失大。
但在此之前，他想要搞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这个代理权这么大的含金量，他可舍不得送人啊，如果只是为了泡妞，也太下血本了吧。
“雨姐，这东西的确不错，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它不光清晰度高，体积小，最重要的是这一点。”说着秦少游演示了一下，“看到没，它的探头经过特殊的处理，用常规的检验方法，根本就发现不了，就这一点，价格就能翻倍。”
“真，真真，的，秦少？这……”严明朝脑子直接宕机，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老严，你先回去吧，我送雨姐回去。”秦少游挥了挥手，老严表示理解，马上一脸谄媚的走了。
秦少游将车开进二环，停在了一个馄饨摊前，卖馄饨的是一对老夫妻，曾经的街坊，打了个招呼，秦少游坐在了老位置，“雨姐，坐，是不是有些面熟，那个是葛大爷和他老伴。”
“哦，他们已经这么老了啊。”
“是啊，转眼十几年过去了。”秦少游盯着女人的一脸严肃的问道，“雨姐，现在没有外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他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交易？那算交易吗？不算，交易指的是以物换物，他好像没有得到什么，对啊，他想要什么，只是让我帮他做事，做什么事我也没问，这所有的一切，就稀里糊涂的开始了。
男人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一脸的愤懑，慕容雨这才回过神，显然是她没有说话，秦少游误会了，“少游，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呢，我不知道怎么说，从表面来看，这件事的确是我占了很大的便宜，但给我的只是代理权，还是有成本的，就像哨兵系统一样，该赚的钱他已经赚了。”
“那他就是拿你当枪使，这东西虽然利润大，但……，唉，说白了它就是一个祸端，我不是不想让你赚这个钱，如果是小打小闹还行，任何生意一旦做大，实在是，雨姐，你不知道，雁鲸表面一片祥和，其实暗地里关系乱着呢，我就怕你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其实秦少游更想说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知道，所以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一定会有一个稳妥的办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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