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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岩看着数据，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而且，你这变向能力……简直违反牛顿定律！”
陆渊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那种酣畅淋漓的爆发感让他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不止如此……”
陆渊突然抬起头，眼神有些奇异地盯着实验室角落里一只正在嗡嗡飞舞的苍蝇，
“我……我好像能看清它翅膀扇动的轨迹了。”
“飞动的翅膀？”
黄岩愣了一下，顺着陆渊的目光看去，
那只苍蝇在他眼里依旧只是一个快速移动的小黑点。
“怎么？你看不到？”陆渊有些疑惑。
“我……我当然看不到！”
黄岩哭笑不得，
“我的动态视力是提升了不少，但还没到能把苍蝇翅膀当慢动作回放的地步！你这是……什么情况？”
陆渊也愣住了。
难道……是主人公的特殊待遇？
或者说……是金手指到账了？
不对。
他猛地想起，自己在“真理之门”里，那段难以名状的经历，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蜕变，更重要的是……大脑！
他感觉自己的思维速度、信息处理能力，都发生了某种本质上的跃迁！
“是神经反应速度和信息处理带宽的问题。”
陆渊很快想通了关键。
他对着黄岩解释道：
“人体的运动速度，不仅仅取决于肌肉力量和骨骼强度，更关键的，是大脑发出指令、神经传导信号、以及感官系统接收和处理外界信息的速度。”
“很多时候，不是身体跟不上，而是大脑‘卡顿’了。”
“就像玩电脑游戏，显卡再好，cpU和内存不行，画面照样掉帧。”
“大多数人的身体和大脑，是同步进化的，能处理的信息量和能做出的反应速度，基本匹配。”
“但如果大脑的‘刷新率’和‘运算速度’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硬件性能’，人就可能出现神经失调，感觉身体不听使唤，甚至产生眩晕和认知障碍。”
“反过来，如果身体反应太快，大脑处理不过来，就会像新手司机开赛车，根本控制不住，早晚要出事。”
“而我……”
陆渊感受着自己大脑中那清晰无比、高速运转的思维，
“可能因为在‘门’里的经历，大脑的‘处理器’已经升级到了一个远超常人的地步。”
“所以，当身体素质也通过基因药剂得到大幅提升后，两者才能完美匹配，让我能‘看到’并‘反应’到更高速、更细微的动态。”
黄岩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道：
“所以……我不但造出了一个‘美国队长’，还因为你本身就是个‘超级大脑’，结果硬生生把效果又拔高了一个档次？”
“可以这么理解。”
陆渊点了点头。
“确实……这效果，虽然可能还比不上那个德古拉变态的自愈和某些特殊能力，但单纯从身体机能的爆发性提升来看，已经非常接近了。”
